在包厢的情人与正室打闹事件,不知被谁散播出去,首城已是哗然一片,被报纸以渲染式的方式报道这一头条。
在老先生看来,这是丢失阎家颜面,一桩恶劣又丑陋的事件!
“年轻男人经不住外面的诱惑,偶尔花花心,还是情有可原的。”
阎小姐小心翼翼地先帮着儿子说话,试图减轻阎烨唯的“罪责”。
“你给我闭嘴!”
老先生怒气冲天地朝她一吼,一掌,拍在书桌上。
那力度让昂贵奢华的饰灯弹跳了一下,摇摇晃晃,管家眼疾手快,小心谨慎地接住,轻轻放过,退至一边。
阎小姐一悚,立马噤嘴,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我要的是个能做大事的男人!不是纠缠在女色里的平庸之辈!”
老先生怒冠冲天,“滚!好好地给我反省!接任之事,以后再定。”
在场的大伯大叔,脸带诡异的笑。
从书房出来,阎小姐气愤地把阎烨唯拉到房间,关上大门,她就失了分寸。
“儿子,你怎么能任由那小女人胡来呢?敢当众打孙雅露?你竟然还护着她!好不容易得到你爷爷的信任,你又砸自己的场子!没看到他们那群人刚才是什么态度?是幸灾乐祸!他们巴不得我们母子俩被老头赶出阎家,想让他们自己成为这里的第一人,将所有权力与利益都收入囊中!”
阎烨唯黑眸微眯,敛着一抹阴沉,隐隐觉得,这件事不是巧合,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
“那个女人就是个祸害,趁早把她给甩了,把她送回该待的地方去。”
阎小姐的唠叨令他烦不胜烦。
“够了。”他撂下一句,大步流星转身摔门而去。
阎小姐被他呛一句,脸面拉不下来,只好使出流泪的招数,边哭边朝他背影喊。
“我还不是为了你……我们在这里没了地位,就只是一条可怜的虫,到时任人踩踏,任人鱼肉……你生在这样的家族,就要学会阴险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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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阿姨与保镖慌里慌忙地给她找药空隙,于雨晴拿白纱布匆匆包扎一下手掌,趁机跑出别墅。
阎烨唯把她带回来后,接了一个电话,疾冲冲地离开。
从他面无表情的神色来看,还有首城的满城议论风雨,于雨晴隐隐明白,事情闹大了。
孙雅露已得到她想要的惩罚,她不想再呆下去,远离这个诡异的地方。
本想拦一辆出租车的,找了半天,也没有出租车的身影,她只好快步跑起来。
殊不知,她一出了别墅,在暗处立马开出一辆银色面包车,朝她开来。
很快,就在在她身边停下,下来好几个牛高马大的陌生男人,他们拦住她的去路。
于雨晴见来者不善,情况不对劲,赶紧转身就跑,没跑几步,他们就要追上来了,凶神恶煞地步步逼近。
难道是孙雅露的人?
她只好朝着大路跑,朝来往的车辆挥手,希望能有一辆轿车停下来,解她困境。
这时,一辆豪华轿车往她身边吱嗄一停,就在那一瞬间,一双手揽住她的蛮腰,将她拖进车厢,门适时关上,疾驶,将几个陌生男人远远抛下。
于雨晴喘息未定,定晴一看,紧揽住她腰的人,正是阎烨唯。
他紧抿着薄唇,一脸阴鸷,她意感不妙。
果然,他大手倏地掐住她柔嫩的脖颈,语调冰冷地质问。
“想去哪?”
刚才不是他刚好碰上,她随便落入一个外人手里,对她,亦对他,都是致命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