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在这里做著她的宫主,从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尸体,显然已将他彻底忘记。当初三年的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修练途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罢了。
她的身材还是像原来那样,窈窕纤美,丝毫看不出已经不是处子。冰蟾宫的门规就是严禁门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样残酷的轮奸勾当,却仍然高高端坐顶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心越来越冷,看著百年离别后的她,忽然有想笑的冲动。
但他终究没有笑出来。在冰蟾宫时,他时刻都在体内运行著冰心诀的清冷灵力,影响著他的心神,让他的表情越来越清冷,渐渐沉入到极其玄妙的境界之中。
面前的长长玉阶彷佛永远也走不完一样。伊山近却并不在意,只是默默运起冰心诀,让自己的心神愈发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经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冰蟾宫主遥望著这一步步拾级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惊异之色越来越浓。
这女孩给她很奇异的感觉,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与自己的容貌也有几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来,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宫的修仙要义,从现在看起来,虽然她只是初入门的新晋弟子,却能够领会冰心诀真义,倒是可以好好栽培。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走到冰蟾宫主面前,抬头仰望著这曾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丽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的心神。
冰蟾宫主暗自赞叹这女弟子心志坚定,伸出纤美玉手拉住这女童的小手,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经想起了从前和她交欢的一切过往,默默地看著她的洁白玉手,感觉著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纤手如此美丽,每一根葱指都修长洁白、如冰似玉,让人不禁为它超凡脱俗的绝美而赞叹。
它也曾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也曾把玩著他的小小肉棒,强行套弄直至射精,让她饥渴的樱唇大力吮吸,将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纤美葱指甚至曾经插入过他的后庭菊花,淫亵地玩弄他的后庭和肉棒,干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过我身上每一处啊……」
伊山近默默地叹息著,低垂眼睑,轻声道:「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没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门,因此失态。」
他说得很简略,冰蟾宫主却是从中听出了无尽的痛惜绝望,不由心生怜意,伸手抚摸著他的头,柔声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宫,也是你父母修德所致。下去好好修练,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灵。」
「她已经不认得我了。」
伊山近默默地想著。经历百年沉睡,他的容颜已经大变,甚至变得和轮奸者的容貌相似,如果还按轮奸当时的容貌来看,认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温软玉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温柔无限。而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现出深深的慈爱之情,看著他就像在看著她怜爱的女弟子一样。
剧烈的痛楚在伊山近心中泛起,他恍惚记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发奇想,要他以坐姿与她交欢。
那时他抽泣著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间,让坚硬肉棒插在她温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温柔地奸淫著他。
他的脸贴在她柔滑酥胸上,嘴里咬著樱红乳头,将酥滑玉乳满口含住吮吸舔弄,而她则温柔地搂住他的头,染著淫液的纤手在他的头上轻柔抚弄,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
他的视线被洁白坚挺的玉乳挡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现在看到她眼中的温暖慈爱,霍然明白,当时她一定也是在用这样的温柔目光看著自己,同时与自己交欢云雨,强迫自己做著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耳边彷佛听到「喀」的一声,就像心脏碎裂之声。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经无可忍受,几乎要仰起头来在风中啸呜,发泄心中的悲愤绝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诀已经运到极致,强力镇压著心神,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事,导致大仇人的警觉。
现在,她是修仙界最顶端的极强修士,而他只不过是软弱无力的低阶修士,如果被她发觉真相,只消玉指轻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冰心诀的灵力缢满心胸,上冲百会脑海,伊山近耳边突然轰然剧响,那灵力已经冲破阻碍,在周身经脉中奔涌流淌,如清澈小溪越过山涧,川流不息。
在这一刻,他用来拚命压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诀得以爆发开来,一举突破初级关口,进入了第二层的境界。
冰蟾宫主的纤美玉手仍按在他的头上,美目中却露出讶异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这新入门的小女徒时刻都在运行冰心诀灵力,但竟然能在这时刻得以突破,还是让她诧异惊喜。
她的手缓缓放下,美目凝视著这表情清冷的女童,却见他躬身行礼,转身默默离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阶,体内灵力奔涌不息。沿途所到之处,两侧玉座上的美丽仙子都讶然看著他,场中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