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抽抽。
。
哭也哭够了,脸也丢够了。
回家的路上倒是一阵平静,还故意走在卢喻面前,不知是生气故意不理人,还是单纯觉得刚才那阵嚎哭太窘迫了。
季霄拾起自己那点仅有的傲娇,假装冷静,脸一抹就爬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就像刚才大马路上发生的就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告白和告白成功。
成功了日子还得跟以前一样过,没成功也不影响太阳东升西落。
所以他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地太激动。
卢喻也不说什么,就笑笑,自己在下铺睡好。
。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在上铺人大约辗转反侧了一百八十回的时候,卢喻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下来吧。”
半分钟还没完,上边人一只脚就已经踏上了下铺的床榻。
季霄利落地躺到卢喻旁边,挨着他。
“你……”
他有好多想问的。
比如真的吗?
什么时候?
为什么?
怎么会?
。
卢喻好像永远都知道他心中所想。
“是真的,你是不是以为我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都能摁住了亲的?”卢喻说。
季霄这才想起了刚才那个轻的不能再轻的触碰。
然而像羽毛一般的轻擦无疑在心里荡起了一层厚厚的涟漪。
季霄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