娋珍略作沉吟,随即莞尔:“主意倒是打得不错,你是早有准备的吧?你的智谋不错,可否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对于娋珍的主意月娅自然愿意:“谢姨娘,奴婢愿意。”
娋珍将月娅扶了起来:“嗯,以后你就帮我出主意,等我成为了夫人以后一定会好好地赏赐你。”
月娅行了一个礼:“谢姨娘赏赐。”
第二天,月娅以生病了要出去看病为借口出了李府。大街上,月娅走进了一间医馆对那间医馆的大夫道:“大夫,请问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大夫抬头见是一名年轻的女子不禁疑惑:“姑娘,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吗?”
月娅摇摇头:“大夫,事有不便,不能直接说,还请大夫见谅。”
大夫见如此就道:“既然如此,那么姑娘就请跟我来吧。”
两人来到帘子后面的桌子旁边坐下,月娅率先开口:“大夫,请问你的医馆里可否有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卖?”
大夫大惊:“姑娘,这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可都是毒药啊,姑娘为什么要卖这些东西呢?”
月娅随机应变道:“大夫您是行医的,难道不知道即使是良药如果不慎用也能够变成毒药,如果是毒药如果小心翼翼地使用也能够变成良药。夫人患了疾病,必须要服用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才能够治好夫人的病。”
月娅一番话让大夫一头雾水:“什么,我行医几十年只听说过附子粉还可以救人,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夹竹桃花粉也可以救人,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
月娅坚定地说:“大夫,没有错,就是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夫人服用了几贴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因为药服用完了所以才又来卖的。”
大夫听了月娅“信誓旦旦”的谎话也就相信了:“好吧,姑娘,你要卖多少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
月娅估算了一下道:“嗯,估计还要两包,就给我两包夹竹桃花粉和两包附子粉吧。”
大夫走到台前从一个药罐里倒出一些药粉分别放到两张纸上然后包起来,然后又从另外一个药罐里倒出一些药粉放到另外两张纸上包起来,最后将这四包药交给月娅:“姑娘,给。”
月娅接过药然后从钱袋里掏出钱交给大夫就离开了医馆。
第二十四集
月娅回到李府就将四包药交给娋珍:“姨娘,这是我今天早上出去卖回来的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无色无味;如果将它们倒在饮食里那么就可以杀人于无形。不过,这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都是慢性毒药,少量服用无法置人于死地,不过如果连续服用多天,那么服用之人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谁也无法发现死者是中毒身亡的。”
娋珍有些惊讶也有些佩服地望着眼前的月娅:“月娅,你原本不是窦府的婢女?你怎么会这么多东西?你从哪里学到的?”
月娅露出笑容,淡淡华韵悄然展露:“回姨娘,奴婢所知乃是奴婢的师傅所教,奴婢被赶出窦府以后就被一位流浪艺人收留,奴婢拜那位流浪艺人为师。师傅懂艺术,奴婢跟着师傅久了也就略懂一二了。只是七年前师傅就去世了。”
娋珍低低地“哦”了一声然后又问她:“哎,月娅啊,这毒药我们拿到了只是应该怎么样下毒呢?如果被发现了,我越想越害怕啊。”
月娅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既然夫人不敢去下毒那么就交给奴婢吧,奴婢一定会办好这件事情的!不让姨娘失望。”
娋珍将手中的毒药交给月娅:“嗯,好吧,记住,不要让别人发现你的动机哦。”
月娅自信地笑道:“姨娘放心吧,奴婢都记住了!”
旁晚,月色朦胧,厨房里面的人忙完就都回去休息了。月娅鬼鬼祟祟地走向厨房,等到厨房里面的蜡烛都已经熄灭了才悄悄地进去。
月娅摸着厨房里面的物品走到了储水的地方,她刚刚想要在水中下药,却突然想到如果真的在水中下药那么明天岂不是府上所以的人都得中毒了;所以就只好在厨房里面寻找别的对象下毒。
就在这时,一阵浓烟从外面传进来,非常呛鼻;接着外面就传来了声响:“来人啊,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月娅透过半掩着的门看见外面人来人往才知道原来是外面着火了,大家都在救火。
望着浓浓的火烟,月娅突然心生一计:如果我将这些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都撒到夫人的房间里面,这些粉末就会在夫人呼吸的时候慢慢地被夫人吸入,那么毒就会在夫人的体内慢慢积累着,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夫人了。想到这里,月娅快步踏出厨房,趁着仆人、婢女们都赶着去救火的时候趁乱逃出了厨房。
云烟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云烟正在哄孩子睡觉,月娅非常着急,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云烟快点熄灯睡觉。这时,李渊来了,月娅连忙跑去躲了起来。
李渊推门入了云烟的房间:“烟儿,你还没有睡啊,孩子怎么了?”
云烟一双娥眉微微向上翘起:“孩子很乖,就是不肯睡觉,我正在哄他睡觉呢。”
李渊蹙着眉头:“烟儿,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吧,不如孩子就让我来照顾吧,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云烟对李渊的这个提议很不满意:“累了你就去休息吧,反正我的孩子我不能够交给你,万一孩子被你哄乖了以后不认我这个娘亲怎么办?”
李渊点了一下云烟的鼻子:“怎么?有了儿子就忘记了我这个夫君了?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将儿子藏起来才行,让你也敛敛心神。”
云烟大惊失色:“不行,如果你敢将我的孩子,那么我永远都恨你!”
李渊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只好向云烟道歉:“哦,好烟儿,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了啊,你这么在乎孩子我可是会嫉妒的。”
云烟无论李渊如何说好话都生气:“哼,那就嫉妒死你吧,我可不管。”说着,云烟抱起建成走来走去,不再理会身后的李渊嫉妒的目光了。
终于,房间里的烛光都熄灭了;月娅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在窗上那薄薄的糊纸上用手指钻了一个小洞,然后将手上的药包展开,包里面装的是许多白色的粉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