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烨却反问:“你看我,然后觉得我喜欢你吗?”
这样的反问,木林一般都当成玩笑话,她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说:“烦不烦呀你,我问你呢。”
他低声一笑,道:“我哪知道他的,没怎么接触。”
俩人在老师巡视的时候住了嘴,所有的同学都在老师走下来之时开始假装的读书。其实老师早就知道,那些同学根本没读书,那么多人在聊天,早就淹过了读书的声音了,真是掩耳盗铃呢。
高三的时候数学老师和语文老师总是喜欢出点课外的题让同学们解答,政治老师便时常的教大家如何做解答题,如何写多项选择题。历史老师最无聊,天天就让背啊背,特别是要记住某某人的画像,什么什么时间发生了什么什么事情。地理老师不停的画地图,深刻一些知识,分辨什么气候分辨经纬。
在这期间,木林和公孙一烨打得火热,每天空了有兴趣了一烨就为木林补习英文和数学。一烨说木林初中基础学得不错,补习起来也不恼火,不能保证考个130以上,在110多左右徘徊是可以的。数学木林实在无爱,她死记硬背,只会机械的复制但不会灵活运用所以三天两头的小考,木林出得最多的笑话就是——数学大题每一次得了步骤分,答案全部错!
在一烨哭笑不得想要狠狠修理一下木林,以示师父威严之时,张鑫再一次找上了木林。
那是在某月某日某时某分的吃饭时间,所有的人都去食堂或者外面吃饭了,唯独一烨还在和木林纠结公式和灵活运用的问题。张鑫站在门口,双手环胸,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
“我当是怎么回事了呢,原来是有了情人了,我是说陈枭有了新女朋友你怎么不去露面了呢。”
木林放下笔,微笑着说:“恭喜,你是过去式了。”
一烨立刻竖起大指母,道:“嗯!英文学得不错!知道现在进行时怎么理解么?”
“你当我小学生啊?这是初中的知识好不好。”木林转头喷了他一脸的唾沫,又回头问张鑫,“陈枭的前任,你有啥事儿?”
张鑫有些不悦,她觉得这个木林越来越嚣张越来越露出本性了,是因为陈枭不在旁边的缘故吗?她走进教室,把手中卷着的纸展开在木林的课桌上,指着一个板块说——
“我想像你这种人,衣食无忧一般不会看新闻,你仔细看看吧,似乎很有趣的样子。”她说完深深的吐了口气,又说:“商场黑,没想到干你们那行的更黑,还黑吃黑。精彩,实在是精彩,我由心的祈祷你能风调雨顺在明年节节高升!”
张鑫说完便走了,木林和一烨满脑雾水。木林的眼睛搜索着关于自己的事情,她没看见有什么不妥却在第二页的一个板块上瞧见了亲人的名字——木徵!
公孙一烨也搜索到了那个名字,姓木……
“你家出事了。”他说出这句后便觉得多嘴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高干难为啊~”木林似乎一点都不紧张,还有些感叹似得。
“有些事情也是情非得已的,顶头上司多得数不清,穿小鞋的诬陷的被逼的,多得很……”
公孙一烨本来还想继续说,却被木林喝止了:“好了!”
他闭了嘴不说了,他静静的坐在她的旁边守着她,她突然之间安静了,脸色也沉重了。虽然他还来不及看内容,但多少也猜测到了,官场比商场还厉害还黑,而且又是高官高干。
木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家也会出这样的事情。爸爸为人刚正不阿,憨厚老实连竞选机会也能……报纸上说事情正在核查,核查什么?越查越黑,越查越描得深!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了一刀?又是谁诬陷的?
她捏着报纸,越捏越紧,最后索性撕碎扔了。
作为一个在校学生,没有能力怎么帮家里差?憨厚的爸爸一定不会告诉她事情的缘由然后一个人吃闷亏!一项待人不错的爸爸什么时候躺着也能中弹了。
“或许你该去问问陈枭。”公孙一烨是这么想的,陈枭父亲是省长,说不定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木林有气无力的回答,“不用你说,这事儿先静看,我不想牵扯更多的人受虐。”
有时候关系好了,也会一样,躺着也中弹。虽然几个月前就知道一些看似友善和气的人很正经很好,但背地里全是勾三搭四干黑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