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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14章英儿入宫四(第1页)

天国历险记(长篇小说)张宝同

待太阳有些偏西时,我觉得该送英儿回宫了,否则,两天的时间已到,英儿再不回宫,国王与太后恐怕会找勿则是问。我回到了屋里,英儿与母亲仍在相视而泣,所以,也就没做饭。此时,我与英儿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我也已经饿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但是,看到英儿母女俩这种情景,也就没好提出要英母做饭。我想还是先回宫再说吧。英儿是被我和母亲的再三劝说下才上路的,母亲把她送到了桃村与通向王宫小路的岔路口上,最后,母女二人再次相拥而泣,洒泪而别。

那天下午,我与公主从素馨苑刚走出来,就听到一支很悲凉的箫曲从不远的春意苑里哀哀怨怨地飘飘而出,如一阵严冬的寒风吹入我的心底,心里很不是滋味。英儿回宫后,就被太后安排在国王亲母原来住过的春意苑里。除了国王每天去她那看上几次外,一般很少有人去那。尽管我有时很想去她那看她一眼,可是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明智。

我朝位于后院那边的春意苑望过一眼,向公主问道,“英儿尚好?”公主说,“只是她整日将自己关在院子里,不善出门与他人交际。”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她与母亲久居浅湖芦苇荡中,与世隔绝,尚不善与他人交际,请公主平日里多多与她相陪。”公主说,“公子有言,姝女照办便是。”公主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我们到姐姐那里看看何如?”我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我同公主一起来到了春意苑门前,敲了敲门,侍女见是我们,便高兴地朝英儿喊道,“是公主与龙华公子他们来了。”话刚落音,就见英儿从门里跑了出来,盈盈地朝着我们笑着,但我依然能够看出她的笑中隐含着浓浓的伤感。我们进到她的屋内,屋子小巧而精致,自国王的亲母英年早逝之后,这里一直被长年锁着,无人光顾,使得屋子的门窗的漆皮脱落,铜锁锈死,院里长满了荒芜的杂草,给人一种人去楼空的凄然与悲凉。只因英儿入宫之后,太后才召集匠人重新刷漆整修一新,特别是英儿住进之后,小院里便重新有了鲜活明亮的生机。

我们围坐在炭火旁,相互而视,都显得有些拘谨,一时不知该说些啥话,做些啥事。英儿与公主同年,都是十九岁,由于两人的出身与经历不同,性格与性情也迥然不同,但她们却是这王宫之中最年轻貌美的两个绝色美人。英儿是我所见过的最难忘怀的姑娘。她清秀纯朴,诚实可依;貌似文静,却富有激情。但她的激情与活力带给人的不是那种****的冲动,而是那种沉静与美妙的愉悦,清新细致,意味无穷,如春风化雨,如润雨无声。而公主透出的却是那种楚楚动人的孤傲与冷艳。且不说她的神态,即使她的衣裙与式都是那样地别致与完美,让人刮目相看,不敢小觑。她不轻易露笑,即使要笑,也只是抿着嘴莞莞一笑,让人觉得很妩媚很珍贵,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两个美人碰在一起,不免有些生疏,行过礼后便不知该如何应酬。而我又与英儿曾经相爱,即使姝女不知,也恐怕有所察觉。所以,大家都显得不是那么自然。为了改变这种不知所措的尴尬局面。我就建议大家每人吹支曲子。公主一听就叫好,英儿也似乎很乐意,便马上从墙上取来长箫。

我提议让英儿先吹。英儿也不拘束,便横箫吹奏起来。她吹的是一支天国古曲,哀哀怨怨,呜咽凄婉,仿佛是在泣诉着一个忧伤感人的远方的故事。我被这忧伤悲戚的曲子深深地感动着,思绪不由地回到了数月前与嗨生死相依的那段经历中。我永远忘不了嗨那种原始却又是无比高尚的真诚与友善。他不但救了我的性命,也给予了我做人的善良与勇气,并使之成了我人生经历中最为神奇美好的一段历程,让我一生都会为之感动。可是,时下已进冬季,寒风四起,草木凋零,过不几日便会雪降冰封,数月不开,真不知他还能到哪去寻找食物?怎样度过这漫长而严酷的寒冬季节。想着想着,泪水便禁不住地从我眼眶中涌了出来。

突然,英儿将箫声停了下来,并用疑惑与不安的目光直直地望着我。接着公主与侍女也开始用莫明与惊异的神色望着我。我这才从沉浸与遐想中醒悟过来,赶忙用衣袖擦抹泪水。英儿用关切与谦意的口气说,“公子因何落泪,莫非是英儿的曲子引触了公子的伤怀?”我忙强作欢颜地朝大家摇了摇头,说,“姑娘的曲子让我想起了一个在东山遇险被救时的一个恩人。他可能是个被天国流放的犯人,残酷非人的野外生活已使他变成了野人,他头蓬乱,身披兽皮,甚至已经哑声失语,整日只为几只野果而满山遍野地奔波,可他却总把找来的野果先分于我,自己却常常饿着肚子。眼下已是严冬,大雪就要封山,真不知他还能到哪去找食物。”讲到这里,英子、公主和侍女都已有泪流出。

大家沉默了一会,公主说,“时辰已晚,该是告辞了。”我也起身,准备告辞。英儿与侍女将我们送出了春意苑。分手时,我就对英儿说,“姑娘切莫整日独处孤闷在屋舍之中,长久下去是要得病的。”公主也说,“姐姐无事可来素馨苑中,我们可一起说话娱乐。”英儿感激地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英儿的侍女兰珠就来到国王的书房来找我。我问兰珠,“可知英儿有何事要与我面谈?”兰珠很认真地说,“小女不知,只知英儿昨晚一夜不曾入眠,早上起床时眼睛好红,像是夜里哭过似的。”我一听,便随兰珠来到了春意苑。此时,英儿正站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用手细细地抹着眼泪。听见我进来,便转过身来,仍是一副悲怜的样子,眼睛果然有些红肿,而且眼里似乎还有泪光闪动。

我说,“姑娘因何伤心痛感,一夜未眠?”英儿强颜一笑,让我坐下,说,“请公子将昨日讲起的那人的年岁与模样与我细细讲来。”我想了想,说,“那个蓬头垢面,相貌黑丑且衰老,但他身材魁实,极为灵捷,想必是有二十二三岁。”英儿听着便动情地说,“那人只怕便是兄长凡君。”我似恍然,又似疑惑,说,“真将如此?何以见得?”英儿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并无十分把握,只是猜想,但听公子所言其貌相与身材与兄长甚是相近。”我说,“于姑娘之见,是将如何,非又将如何?”东山为天国重刑犯人放逐之地,没有国王的特别指令绝不可进入。而且犯人一旦遭致放逐,便不得再遣返回归。

英儿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来,“我欲前往东山,将兄长带回天国,不知公子是否愿与小女陪同前往?”她的话让我不禁一惊,我忙用告诫的口吻说,“姑娘切莫意气用事,私自进入东山是要判为重罪的。”英儿含泪坚毅地说,“父亲早逝,兄长如父一般待我,况且兄长无罪含冤受侮受难,生死未料,我若不去救他,良心难容啊。如今我又入宫,母亲更是孤单,故英儿即使舍命也要将兄长救出于苦难之中。”英儿虽是温和柔弱,意志却异常坚韧,我若不应她,她势必会独自前去,并会对我生怀怨恨,况且嗨与我有生死之恩,我怎好以言回绝?但我不能带英儿同去。她很快就要成为天国王后了,若是将她带出王宫,进入东山,一旦遇事或是被国王所知,岂能脱尽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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