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乱嚼舌根的人,他们的话也能信?要他向一个女生表白,他还提不出那个胆量。最多也就是送点小东西。偷偷些封情书什么的,估计也不敢写上自己的名字。”
“万一他要是真的表白了呢。你不能以常理来揣度一个陷入爱情的人。”
“就算他表白失败了,以他的性格,也应该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而不是传闻中的那样,我作为他最亲近的人,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
雪落觉得陈佳琪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自己就是亲人了。
“而且我弟弟还有晕血症,他不可能用刀子把她扎成马蜂窝,只要他一见到血,就会马上晕过去的。”陈佳琪接着又说道。
晕血症?好吧,经过陈佳琪这么一提醒,雪落还真想起了那么一件事,记得还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举行义务献血活动,他躲在寝室里不肯去。
不过当时学校规定只要你没有传染病,每个学生都要参加,他还是被人从寝室里架了出来,结果在抽血的过程中,晕过去了。他没少被人嘲笑胆小。
“难道警方在取证的时候,你就没有跟他们提你弟弟患有晕血症的情况。”按照办案流程,应该有向其亲人取证的环节吧。
“我这么可能会不说,可他们一心想着要结案,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怀疑我是为了给弟弟开脱瞎编的。他们抓着我弟弟的忏悔书不放,硬要说我弟弟有罪。”
“那你弟弟出事前有没有来过你这里。”
“有,李佳颖出事后的一段时间,他就呆在我这里,我看他神色不太对劲,就一直问他出来什么事,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可以跟我详细说说当时的情景吗?”雪落看着陈佳琪。
陈佳琪想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到:“那天他慌慌张张地敲开了我的门,他说他和一个同学产生了一点矛盾,打了那个人一下,现在好像还不省人事。”
“他是想要你帮他藏起来。”
“不是,他说是怕被打的那个人醒来会告他,问我有没有认识的律师,他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判。”
“听他是语气,那个人只是晕了而已,应该没事的,后来怎么会展成那样。”
“是啊,他说他跟一个女孩吵了一架,那个女孩太可恶了,他非常生气,就打了那个女孩一巴掌,想让她闭嘴。结果那个女孩晕了过去,他就跑了出来,他自己是不敢回去跟那个被他打的女孩见面,所以想让我帮他回去打探打探情况。”
“哦,那么你也去过吉丰小区,你到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女孩吗,你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场景。她还活着吗”
“我把弟弟安顿好之后,就去了,但等我到的时候,警方已经把那里封锁了,我向围观的人打听,才知道,在我弟弟的那个房间里死了一个人,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女孩。”
“这可和你弟弟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是啊,我当时十分吃惊,立马就返回去问他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仅仅只打了那个女孩一个耳光。”
“那他是什么反应,有为自己辩解吗。”
“没有,他沉默了了一会儿,就说了一句知道了,就什么都不肯说了,我知道一时半会儿,想让他开口说实话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