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楚柏扭过脑袋,正随口问道,袁嘉渔突然又偷笑着一脚踢了过来。
楚柏没好气地道,“你中午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了一袋盐?”
“什么意思?”袁嘉渔打闹的动作一顿,再次露出了袁氏迷茫脸。
“不然你闲的没事踢我做什么?”
袁嘉渔大怒,一脚踹过去,却中途被早早防备的楚柏一把抓住。
“啊,你放开我!”袁嘉渔惊慌大叫。
楚柏一副恶人得志的模样,“狞笑”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如此熟悉的台词让袁嘉渔一时间都忘记叫了,任由楚柏抓住她的脚踝,突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样子好逗啊。”
楚柏脸上有点挂不住,“恶狠狠”地道:“别笑,我现在很严肃的好不好!”
袁嘉渔突然“一本正经”地说了一件其他事:“你知道吗?我爸前两天让我请你去做客。”
楚柏动作一僵,想起这幕会被袁爸爸看到,好似发现新大陆似的,故意大声道“你这裤角好像有点灰,来,我给你拍拍……”人畜无害地轻轻掸了掸灰,然后轻拿轻放地将袁嘉渔的小腿放在了沙发上。
袁嘉渔抱着臂膀,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柏,“你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
楚柏脚下一个踉跄,立即坐在了袁嘉渔身边,用肩膀碰了碰她,“娇羞”道:“别这样嘛,叔叔看着呢,到时候把我当成了坏人可不好。”
袁嘉渔突然脸红哼道:“你本来就是个坏人。”
“污蔑!这绝对是对我楚某人的污蔑!”楚柏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样,站起身“义正言辞”道。
袁嘉渔看到他这副无比浮夸的做派,翻了个白眼,“就你贫。”
楚柏轻笑,坐了回去,突然瞥到一旁的吉他,笑道:“我给你唱首歌怎么样?”
袁嘉渔来了点兴趣,“好啊,还是民谣吗?”
楚柏笑着点点头,然后拿过吉他试了两下,“保养的不错。”
袁嘉渔得意地昂起头,“那当然。”
然后端坐起身子,期待楚柏的表现。
一声琴弦拨动,片刻,楚柏开口。
……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