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是你岳父,别胡说!”
袁嘉渔掐了掐楚柏腰间的肉……很轻,苍缈的月色下,隐隐约约透露着几分甜蜜。
……
另一边。
伍中华晚上喝的酒有些多,被熙澜搀扶着摇摇晃晃坐在了家中的沙发上。
“我就跟她们聊了会衣服,怎么转眼间你就喝这么多酒?”
伍中华咧嘴大笑,豪气万丈道:“今天,痛快!”
熙澜白了他一眼,将拖鞋拎了过来,放在伍中华脚边:“换鞋!”
伍中华虽然是醉了,不过听完了老婆这句话还是乖乖换了鞋。
“跟谁喝的?楚柏?”熙澜将伍中华的皮鞋拿走,扭头好奇问了一句。
“在场的,有哪个能喝得过我?除了我楚兄弟!我茅台都按瓶喝,喝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着这么一个酒鬼,酒量比我还可怕!”
伍中华一说到楚柏就眉飞色舞,脸上因为酒醉而泛红,此刻更因为激动,在灯光下红的发亮。
熙澜竟有几分吃醋,“楚柏楚柏楚柏,一路上你都念叨他多少遍了。”
伍中华摆摆手,满脸嫌弃:“你们女人不懂,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情。叫啥来着,酒逢知己千杯少。”
熙澜忍不住被逗乐,“难得看你还整出一句诗词来?”
伍中华有心想要再挥洒下胸中的豪情,可半响才发现自己能够发挥出来的诗句也就这么一句。
千言万语最后总结成一句话:“楚柏以后就是我兄弟了!”
熙澜没好气道:“人家那么大的背景,缺你这个愣头青兄弟吗?”
伍中华摆摆手,再次嫌弃道:“你就是不懂我们男人的感情!”
“对对对,我不懂。”熙澜懒得跟这个醉鬼解释,给他打了一盆洗脸水,又将他身上满是酒气的衣服全部脱掉扔在了卫生间。
等回到卧室,有心想要问问伍中华,他到底有没有跟楚柏说起电影投资的事情时,才错愕发现伍中华已经躺在了被窝里,呼呼大睡。
熙澜既好气,又心疼。
轻轻揉了揉伍中华睡梦中蹙起的眉头,随后关上了灯。
……
袁嘉渔父母家。
“你还不走?”袁嘉渔趁着父母都在厨房忙活,凑到楚柏身边小声问道。
目光里不无警告。
楚柏看了眼时间:“好像挺晚的。”
袁嘉渔忙道:“对啊,都这么晚了,你还不走?”
“走什么走?你一边去!”袁父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听到女儿那句话没好气地训斥道:“家里房间这么多,就让楚柏今晚在这住下。大晚上的还跑来跑去不折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