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责备秘书:“刚刚化验结果出来了,血药浓度不达标,你们有没有监督顾总好好吃药?”
秘书低头挨骂。
医生叹口气:“病情重到这种程度,不愿意吃药,也不能住院上仪器,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了。”
“什么办法?”
“催眠。”
顾寒晖从疗养室醒来,女人已经消失了。
他就是再自欺欺人,也该意识到自己病了。
顾寒晖看着床边挂着的吊瓶,把手背上的注射针拔下来。
手法很粗暴,一小股血飙出。
就在这时,医生走进来,看到顾寒晖已经醒了,毕恭毕敬的低头:“顾总。”
顾寒晖看着自己手背蜿蜒流出的血:“我怎么了?”
“您患有创伤回避障碍,长时间不服药,病情加重了。”
“。。。。。。”
顾寒晖站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孤独笼罩。
像是一个人在凛冽的寒风中行走,走到了悬崖边上。
他站在悬崖边,只差一步就要掉下去。
顾寒晖看看四周,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他声音颤抖:“颜泠呢?怎么没来照顾我?”
秘书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颜泠呢?她在哪儿?!”顾寒晖快步走到秘书面前吼:“说话!你他妈说话!!”
“顾总,您真的不记得了吗?”
“。。。。。。什么意思?”
秘书又不说话了,顾寒晖头颅剧痛,一些片段涌上来。
「你们真要折磨她,给我一份录像。」
「R国为了讨好你,把她杀了。」
「死者为大。」
已经想起来了。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顾寒晖一下子跌坐到地面,一向叱咤风云的男人看起来苍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