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你真的没有不开心呗?”陆小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嗯,没有,早点睡吧。”
“好嘞,那我就放心了。”
等白蕊关灯后躺在床上,身旁的陆小小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小姑娘的心思去了,还是睡得那么快、那么熟。
白蕊轻轻摇头笑了笑,然后起身,返回楼下。
当走到一楼时,她愣住了。
靠近门口的位置,其中一个升降椅上这会正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染着一头黄色的头发,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牛仔服,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他的坐姿却很端正。
此时,男人看着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了啊,挺早的。”
白蕊看了眼时间,还不到11点钟。
“嘿,这是礼貌,既然约好了见面,就不能让人久等。”
男人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见白蕊,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白蕊这时看清了男人的模样,和于姐描述的一样,一米八多的个头,国字脸,剑眉,眼神明亮。
身上虽然穿着牛仔,但打理得很干净,配上一头黄色的头发,丝毫没有混混的感觉,反倒有种时装周男模的既视感。
“随意坐吧。”
白蕊走到沙发的位置,坐了下来。
“好。”
男人应着坐到了沙发的另一侧,他侧过上身看向白蕊,目光盯着白蕊的脸部位置,既不突兀也不会不礼貌。
看来是个很有教养的人啊,白蕊暗自点头。
“你家楼前的那个花坛里有什么?”白蕊开口问道。
“我埋了点东西,是财务的账本。”男人想了想,回答道。
“账本?”白蕊疑惑的问道。
“对,黑市的财务账本,也是证据,
我记得我是个卧底,有人一直在监视我,我拿到证据后找不到机会交出去,只好趁着回家的时候悄悄埋在花坛里了。”男人补充道。
“你是怎么死的还记得么?如果你暴露了,按理说你母亲不应该平安无事。”白蕊接着问道。
“记得。”男人沉默了下。
“那是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我似乎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汇报局里,但我车上和身上都有他们安装的定位和窃听器,所以那天我假装路滑开车失控冲进河里,打算在河里处理掉装置。”
“不过我似乎不太走运。”男人苦涩地笑了笑。
“在河水淹没车子前我从车里爬了出来,保险起见游了很长一段距离,我本打算从护城河的河堤爬上岸边,河堤坡度不高,我觉得没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