淖ㄒ等耸俊?br>
“原来你也需要工作的?”姜雨娴有点惊奇地发问。在她的印象中,他的字典里似乎就没有工作这两个字。
他抬头,认认真真地端详过姜雨娴的表情,随后下结论:“今天我才发现你的幽默细胞也不止一点点。”
姜雨娴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笑眯眯地说:“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在宋知瑾的催促下,姜雨娴又把论文修改了一遍。她的耐心已经被陆捷磨灭得丝毫不剩,她修改了几个要点就摸出手机跟顾莞聊微信。
宋知瑾对她这种不专注的行为表示不满,他把手机拿过来,随手就放进了自己大衣的口袋里。
顾莞已经把工作辞掉,短期内也没有求职的打算。姜雨娴得知她有空暇时间,于是便怂恿她到英国来游玩。正要敲定行程时,宋知瑾的手臂快速地伸了过来,姜雨娴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被他抢走了。她问他要回手机,而他却说:“你把作业改好,我就把手机还给你。”
“还我我嘛,还给我嘛……”姜雨娴软声哀求他。他无动于衷,她突然发现他板起脸的时候跟陆捷竟有几分相似。姜雨娴想把手机抢回来,于是将右手伸进他大衣的口袋里换乱地摸索。
宋知瑾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干嘛,想脱我的衣服?”
他们一同将手挤在那狭小的口袋里。宋知瑾轻轻松松就把她的手腕捏住,她挣了一下,他顺势与她十指相扣。
姜雨娴终于安静下来。宋知瑾那热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她微凉的掌心,她偏头,毫无预兆就撞上他那深邃的眼眸中。他们本来就肩并肩地坐着,此际这番举动更是让他们亲密无比,她被他盯着目光闪躲,继而低声对他说:“诶,放手呀。”
她的脸颊缀着红霞,宋知瑾低头在她唇边轻啄了一下。这下连那粉嫩嫩的耳垂也染上了一抹绯红,他觉得满意:压低声音问她:“还敢动手动脚的吗?”
折腾过后,姜雨娴便继续修改论文。她没什么头绪,一时急躁地翻着陆捷给自己的书,一时又无聊地撑着脑袋看着宋知瑾。待宋知瑾皱着眉转头时,她快速地将视线挪到书页上,换上一副专注的表情。
宋知瑾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往她额头敲了下:“有这么难改吗?”
“我已经改了四遍了,现在看看都觉得恶心。”姜雨娴犯难地咬着笔头,她扫了宋知瑾两眼,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她明明咬的是笔头,但宋知瑾却觉得身体某个地方也有点酥麻。看见她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他不需耗费脑力就能猜到她那点小心思:“你想也别想,不可能。”
他的声音相当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坚决又残忍。姜雨娴已经忘了刚才的窘迫,她厚着脸皮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像只小狗一样蹭着他:“你就帮帮我吧,就一次,下不为例!”
芬芳的发香涌入鼻端,宋知瑾替她顺了顺稍稍凌乱的长发:“有些事情总要自己完成的,其中就包括上卫生间和写论文。”
姜雨娴抱着他的腰不肯撤手,委委屈屈地抱怨:“真的好难写,我不想写了。”
宋知瑾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她微微撅着嘴巴,目光幽怨地看着自己。他忍不住微笑,温声哄她:“我们找天去布莱顿玩,回来再好好改?”
涉及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姜雨娴想他肯定是不会让步的。况且,她也只是病急乱投医,就算他真的愿意,她也不敢请他这种高人当枪手。他们的水平相差那么多,陆捷肯定可以看出端倪的。她想到周末可以去布莱顿玩,心情又不自觉地好转,继而爽快地答应他:“好吧。”
从学校到布莱顿有颇长的一段路程,宋知瑾嫌一天的行程过于拥挤,于是便决定在那边逗留两天,他们周六一大早就出发,宋知瑾去接姜雨娴的时候,天还没有放晴。
来英国读书之前,姜雨娴曾经和姜延游过伦敦。她对英国算不上熟悉,而宋知瑾却像个地道的英国人,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他都能精确无误地把街道的名称说出来。
他们的第一站去了布莱顿码头,这个季节的游人并不算大,走在广阔的鹅卵石滩上十分自在。姜雨娴没有亲眼见识过鹅卵石滩,可惜她穿的不是拖鞋,不然她肯定早就赤着脚在上面走了。
耳边回响着鹅卵石相触的声响,伴着海浪拍岸的节奏,细听就像一首不老的歌。宋知瑾牵着她的手,问她:“你知道布莱顿为什么叫布莱顿吗?”
迎面而来的海风吹乱了长发,姜雨娴还摇着脑袋,稚声稚气地问:“为什么呀?”
“其实布莱顿是根据英文单词‘明亮’的译音所命名的。因为这里的晴天特别多,所以这里又是英国很出名的阳光海滨。”宋知瑾说。
听他这样说,姜雨娴用手挡在眼前,抬头看了看那橘黄色的太阳,笑得一脸灿烂。
他们看了一会儿海,接着就去了水上乐园。宋知瑾来过这里几次,但从来没有玩过这里的游乐设施。当姜雨娴拉着他要去玩旋转木马的时候,他就刮了下她的鼻尖,问她:“你在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