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会废掉女子的一条手臂,他有这个自信,他没有直接要女子的命,只因他真的不是个很喜欢杀人的主。
当,一声意外的金铁撞击之声响起,女子的胳膊还好好的挂在身上,只因在他的身前已经多了个人,一个鹰目青面的中年男子。
李贤不经眉头一挑,虽然自己只是普通的一剑,但同样不是一般修士能够截住的,可他这一剑却偏偏就被截住了,只因眼前这个鹰目男子居然是个清虚境中期的高手,而且一直就在车厢里,他却始终不曾察觉,显然此人是个极其擅长隐匿行迹的好手。
他平静望着鹰目男子,淡淡道:“你家小姐很自信。”
鹰目男子冷冷道:“但我却不自信。”
李贤笑道:“你的感觉不会错。”
男子点头道:“本就一直没错过。”
李贤道:“所以,你该带着你家小姐走。”
男子再次点头道:“一点也不错。”错字刚落,他已一掌劈下赵蕊儿的后脑勺。
承皇只让自己护其性命,自己做到便是,至于采用什么方法,那却是自己的事情。
森罗殿也是的,什么单子都接,这个惹祸精,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命,还好这人并没有杀意。
不过貌似殇管事与这人有些过节,自己要不要将此人的行踪告知呢?
男子眼中冷光一闪,遂钻进车厢,而后道了声启程,整个车队便再次动步离开。
李贤此时已然回到了自己的马车旁,望着车队愣愣出神。
薛良择摊上这样的儿媳,岂非是人生中的大不幸,承皇不会不知道这孙女的癖性,居然还硬要安排这场婚事,看来这场中洲争夺战中,这承皇是本就不想赢。
赢有赢的好处,输自然有输的利益,能够比中洲大片土地还有重要的东西,除了承皇屁股下面那张椅子,李贤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能够让承皇都不得不用这样的招数来对付薛良择,从侧面也反应出这承国第一军神现在可谓是羽翼丰满,只是他这么一逼迫,让薛良择少了很多准备的时间,就不得不选择开战。
薛良择是要反了,自然又是一场大战,就是不知这对冷凝来说是好是坏,要知道,去年她便传音已经回了承国帝都了。
嗯,自己是不是想太远了?
“公子,走吧。”
这时候,宋甜儿终于回来了,看着她满足的笑容,李贤大概清楚,怕是赵蕊儿那女人并没有为难那些流浪者,不然,他自己都要怪自己太过心慈手软了。
他笑了笑,道:“甜儿啊,我突然开始担心起一件事情。”
宋甜儿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望着李贤。
李贤笑道:“就是甜儿你越来越生的漂亮,而且还这么有爱心,我真怕到时候我都舍不得让你嫁出去了。”
宋甜儿虽然长大了,但人的性子是很难改变的,此时她只能低着头,红着脸,不发一言。
李贤自觉无趣,便重新上了马车。
于是马车再次启程,宋甜儿好奇,道:“公子为何将马车停在道旁?”
李贤随意道:“只因怕当了别人的路。”
宋甜儿不解道:“路很宽敞,怎么能挡得了别人?”
李贤笑道:“只因有的人喜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宋甜儿皱起了梁鼻,她知道自家公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