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一曲终了,我的心里苦涩难言,却仍然强行挤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看着那几个女客人。
“帅哥,你这骗我们啊,唱的那么好听说不会唱歌。”
“哪有?我刚才听你们唱歌唱的那么好听,我这都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唱了。”我一脸无辜的说道。
听我这么说,那几个女的都笑了起来。说起哄女人这个事情,我感觉我还是有一定道行的。
“诶,帅哥,你怎么称呼啊?以前来这都没见过你。”
“我叫浪浪,今天刚来这里上班。”
“哦浪浪?”听到我的名字,那几个女客人大笑了起来,并且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把浪字拉长了声音,喊的很是暧昧。值得一说的是,那个伪娘也跟着那帮女的喊我名字,不过我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直接让我有一种把前年午饭吐出来的冲动。
“浪浪,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看你样子应该比我们小,叫你一声弟弟不过分吧。”
“姐姐们好。”我很识趣的喊到,真不懂,为什么现在那么多女的想认弟弟。
“真乖,浪浪弟弟。给姐姐们一人上根烟怎么样?”
一个女的拿出了一包兰楼,然后冲着我放荡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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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喂酒
我拿起桌子上的兰楼,从中抽出来五根烟,然后一根一根点燃,再塞到了那五个女人的嘴中,最后,我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浪弟弟,陪我们来玩骰子吧。”坐我旁边的一个女人冲我吐了口烟雾说道。
玩骰子,永远是酒吧的经典催情游戏。
就这样,我跟这5个女人轮流玩着骰子,尽管我在菲麟号称打遍菲麟无敌手,但是再虎的爷们也架不住5个女的的攻势,更何况我还要隔三差五的故意输几把,这就导致几圈下来,我好像已经看到了星星在我头上晃悠。
“浪弟弟,你又输了。说好这次一杯纯的哦。”没错,这把玩的是一杯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这么背,这把跟我玩那女的摇出了5个6,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赢。
看着面前的一杯纯洋酒,我有点愁。要是单喝这一杯纯的肯定没问题,问题是前面我已经喝了半瓶了,再喝一杯纯的这酒劲就真压不住了。
可能看出来我的为难,跟我玩的那女的冲我笑道:“浪弟弟,看你这么喝姐姐实在不落忍。这样吧,这杯姐姐帮你喝了。”说到这,她顿了顿,然后舔了舔嘴唇,“但是,我要你喂我喝。”
喂酒,酒水营销方式的一种。就是酒水营销用嘴含一口酒,然后以接吻的方式喂给客人喝,一般是女顾客或者男顾客对酒水营销比较满意的情况下才会提出的要求。以前在菲麟的时候,我就给顾斐尔喂过酒。
我看了看那女人姣好的脸庞和那嘴角一抹放荡的笑容,并不知道这张嘴含过多少根**。赚钱,赚钱,赚钱!我脑子里全是这三个字,然后笑着含了口酒,然后伸手搂住了那个女客人的头,温柔的将嘴唇覆到了她的唇上,将嘴中的酒缓缓的从口中渡给她,不过我明显低估了这个女人的放荡程度。她居然含住了我的舌头,并且用力的吮吸着。
她这么一弄,我感觉我本来还算清醒的脑袋瞬间迷茫了。一种**从我的心底滋生,我逐渐迎合起来她,借着酒精,她变得更加放荡,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摸索,从上至下,然后又极具挑逗的在我的下身划过。她把我喂的酒咽了进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就在我意乱情迷也想爱抚她的时候,一个女客人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种**的气氛,我尴尬的放开了那个女人,坐到了一旁。
“妈的,姗子,你成心的是吧。”**时被人打扰到,那个女人很不爽的骂了句,然后她转头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我,妩媚的笑了,“浪弟弟,姐姐喜欢上你了。晚上跟姐姐走吧。”
我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然后颇带无奈的说道:“姐姐,我不出高台(外出陪客人过夜称为高台)的啊。这样吧,咱留个联系方式,回来私m。”
我最担心和这种让出高台的客人打交道了,因为很有可能你一个不同意就把前面打下的关系基础全部破坏,所以我的回答既没答应她也没拒绝她,很是暧昧不清。虽然我非常的不喜欢陈大鹏这个人,但是他还是教给了我很多在夜场混有用的东西。我记得他说的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人都是犯贱的,越得不到越想得到,太容易得到总是会被遗忘。所以,做酒水营销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吊客人胃口,让她得不到你的同时又能感觉到你在她的身边。”
我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在干酒水营销的时候这招也是屡试不爽。刚才之所以会失误完全是因为这里的女客比菲麟的要大胆许多,一时没忍住,差点犯了大忌,好在我及时清醒了过来。
果然,那个女客人听完我的解释面露遗憾,但是听到我说私m时又露出了喜色,跟我交换了下联系方式,并承诺明天会来找我订台。陈大鹏这逼对付女人确实有一套,我以前一直不信一句话:任何一个行业你做到足够优秀都会成功。因为他,我信了。
之后我又被那几个女人一通灌酒,又强忍着恶心跟那个伪娘喝了几杯,中途我们又要了两箱的科罗娜,我吐了两次。直到凌晨2点,她们摇晃着出了包厢,临走给了我200小费,我送她们出了门便回来坐在了包厢的沙发上等着酒醒收拾卫生。今天晚上自始至终,朵儿都如同空气一般站在门外。
我的头晕的厉害,晃了晃脑袋,仍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就在这种半醉半醒间,朵儿给我倒了杯温水让我喝了下去。
“浪浪,你之前干过几年夜场?”
“两年,怎么了?”喝了杯温水,我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朵儿看出我难受的不行了,便走到我的身后,用双手为我按摩着太阳穴,一边按着她一边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玩夜场玩的好溜。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