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思骏也上前说道:“小姑娘,走开!这里没有你的事!”
李芳菲勃然怒道:“你是头有跟无珠的秃驴,我师父是何等身分,你还不配向她叫阵,本姑娘先打发你上西天。niaoshuw”
说着一挥琵琶,直朝铁木身上击去,铁木举手一挡!拳缘切在琵琶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李芳菲被挥退了三四步,铁木的身子也晃了一晃,倒是有点愕然,马思骏见状大为吃惊,失声道:“贼婆子果然了得,连她的徒弟都不简单,看来我们可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了,除恶务尽,各位一齐上吧!”
四面的人也震于李芳菲的潜力惊人,深恐白玫瑰更为了得,纷纷趋前出手。
李芳菲怕他们伤了师父,顾不得再去纠缠铁木,回过身挡在白玫瑰前面,琵琶拦扫,击向那些人……
马思骏等人虽不如铁木功力深厚,却也是江湖知名之士,手头岂会含糊,没有几个照面,已将李芳菲累得吁吁直喘。
那些人一方面惊于李芳菲居然能独当几大高手的围攻,一方面慑于白玫瑰尚未出手,心中略存顾忌,包围圈子不敢拉得太近,一时尚无险象。
铁木到底自持身分,没好意思参加进去,反而退过一旁,可就这样也够李芳菲瞧的了。
林淇在旁看得怒愤坟膺,拔剑大叫道:“你们都还算是叫字号的人物,怎么那样不知耻?”
长剑一圈,冲进重围与李芳菲联手御敌,一剑一琶,悍然迎斗中州二杰、黔中四豪、与巴山剑道叶清知等七大高手。
这二人一来初生之犊不畏虎,再者也因为各得真传,居然将七个名家逼得无法越雷池一步,不过他们脚下却慢慢移动,渐渐离开白玫瑰了。
柳无非黯然一叹,与白玫瑰相视苦笑,他们都明白两个年青人纵然天资过人,到底根底太薄,一对一也许不在乎,二对七却绝非敌手,落败乃是迟早的事。
铁木大师这时又移步过来,对着白玫瑰道:“施主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何苦又叫孩子们拼命呢?”
白玫瑰冷竣地道:“少林果然不傀武林之宗,单看大师带来的这批帮手,传诸江湖,就足引以为豪了。”
铁木对那边拼斗的九个人望了一眼,微带愧意道:“贫僧深知此举有失光明,可是为了武林除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白玫瑰冷冷地道:“大师说得真好听,那两个孩子并没有为害武林呀!”
铁木被说得脸上一红,转头对场中叫道:“各位请歇手吧!我们的目的不是对付两个小辈。”
这边的七个人中;叶清知比较正直,闻言立刻抽身退出,中州双杰与黔中四豪兀自不肯歇手。
再者李芳菲与林淇也知道容他们脱出手去,白玫瑰与柳无非的处境一定更危险,手下更不敢怠慢了。
剑光霍霍,琶影重重,将六个人反倒圈住了脱身不得,马思骏边打边心惊,高声叫道:
“叶道长、铁木大师,这两个小的十分扎手,我们在这儿绊住他俩,二位分头办事吧?”
铁木一看情形倒是实情,乃回头对白玫瑰道:“贫僧担保令徒必无危险,施主却不能置身事外。”
白玫瑰傲然道:“大师想怎么赐教都行。”
铁木由于李芳菲的表现,对白玫瑰委实莫测高深,再者柳无非在旁边也毫无表示,一时感到很难取决。
紫鹃非常着急,赶着过来以带哭的声音叫道:“夫人……您……”
白玫瑰庄然地喝道:“紫鹃,站开点,这地方也有你插足的份吗?好好地看着,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许过来,假若我死了,你还记得该怎么做吗?”
紫鹃点头哽咽道:“婢子记得!”
白玫瑰轻轻一叹道:“记得就好,但愿你能令我死得瞑目,就算不负我从小将你抚育长大的苦心……”
紫鹃泫然泪下,这时铁木大师已有所决定道:“贫僧想以少林达摩三式,向施主讨教。”
白玫瑰哈哈大笑道:“很好!达摩三大式为少林武学之最,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还有机会亲身领教到。”
李芳菲与林淇在一边听见了大是着急,一个叫师父,一个喊着前辈,都想赶回来阻止。
马思骏看出他们的心意,连忙喝道:“大家注意,别让这两个小辈溜回去。”
黔中四豪身形一转,挡住他们的去路,八掌齐发,涌出一道气墙,将二人硬抢的身势逼了回去。
那边铁木已发动了攻势,单掌一挥,一招“雷动万物”,劲力无俦地拍了出去,直取白玫瑰的前心。
白玫瑰泰然面立,毫无所惧地翻手一搭,反切铁木的臂弯,势子迅速无比,反倒抢在铁木前面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