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为何意啊?”
曹操转过头看着陈宫,同时也是给一旁的典韦解释道:“这尔的地主吕伯奢,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此人急公好义,绝不会卖友,相反,如果我把底细自己告诉他,倒会引起他的敬重!”
陈宫闻听曹操此言,抬头看了一眼城门处,问道:“主公为何如此信任这个吕伯奢,正可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先生不用担心,要是真有人想对主公不利的话,俺典韦一定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曹操还未回话,在两人身后的典韦,率先出声了,这让曹操呵呵一笑,回道了一句这是当然,随即看向陈宫道:“这么跟公台你说吧,我就是信不过我自个,也绝不会信不过吕伯奢。”
曹操当然十分有底气说这句话,毕竟吕伯奢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十分的清楚,当然除此之外,刚刚的曹操未尝也没有试探的意味,要是吕伯奢真的见钱眼开,准备卖友求财的话,那么在成皋县外,总比到了县中被人家包了饺子要好。
曹操可能自己本人都没有现,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不但接受了原本曹操的记忆,就连性格都在逐渐的被原主曹操所影响、变化着,要不然一个后世的死宅,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之中,就想到了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快开门,开门去!”
曹操和陈宫回看向了城门处,只见原本封闭的大门逐渐打开,一个虽然已是花甲之年,但却不怎么显老态的老人,在几位民兵的护卫之下,急急忙忙的走出。
看到这的曹操,眼神闪了闪道:“公台、典韦下马,我们过去。”
三人刚刚向着城门处走去,就见吕伯奢一脸欣喜的边急走边喊道:“侄儿啊,侄儿。”
“伯父!”
曹操大喊了一声,看着眼前这个急匆匆的来到自己的面前,已是花甲之年的吕伯奢,抓着自己的手臂问道:“你是侄儿?”
曹操从吕伯奢那虽是疑惑但却肯定的口气之中,听出了吕伯奢早就认出了自己,因此已是一脸喜色的道:“是我啊,是我曹阿瞒哪。”
吕伯奢抓住曹操的手臂,仔仔细细的把曹操打量了一遍,交杂着激动和喜悦的说到:“哎呀,苍天有眼,你还没死,真是太好了,真是你啊,太好了,你可知道,从州县到乡里,到处都贴着拿你的告示,我是为你的安慰日夜悬心哪。”
感受到眼前老人的担忧,曹操心中说不敢动那是假的,来到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东汉年代,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如同家人一般的温暖,这也让曹操在心中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定,只要吕伯奢没有改变,还是如同历史之上的那样的话,那么他曹操说什么都会让他一直安安稳稳的活在此处直到平淡的老死。
拍了拍吕伯奢的手,曹操指着来到自己身旁的陈宫和典韦道:“伯父,这两位分别是中牟县令陈公台和陈留己吾人典韦,如无此二人,侄儿早就粉身碎骨了。”
“两位义士大恩,要是没你们,阿瞒他就活不到今天了,受老夫一拜!”
“快快请起!”
陈宫和典韦两人,当然不可能让吕伯奢真的拜了下去,因此两人都赶忙的扶住了吕伯奢,看着有些僵持住的三人,曹操说道:“伯父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先进城再说吧。”
“对对对,瞧我这个脑子。”
吕伯奢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随即抓住面前曹操和陈宫的手,对着三人说道:“走走走,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