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小没出事了?”
“网配圈出了点事。”明烛只能简略地说了个大概,也知道陈璞一个门外汗理解不了网配圈的掐架问题。
陈璞锤了锤桌子,放在上面的杯子跟随着发出了动静。
“小没跟陆庭在聊天,然后不对劲了,我看了一点内容,他居然还有脸来问小没的情况,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明烛轻声说道:“看来小没还是很介意陆庭的事。”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不用解释明烛也知道陈璞是在说陆公子。
害自己失声的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跑到面前装出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陈没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也无怪当时会说听到名字就心理性抵触了。
“小没当然不甘心,他凭什么要被那人渣害的那么惨。”陈璞气愤难消,又小声地说了一句,“但是能够放下他的事多好啊,不会一提起就难受了。”
遭受的痛苦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想让身边的人担心便会把它深藏在心底,这种隐忍一旦爆发,就是撕心裂肺。
“会放下的,人不能一味地沉陷在别人带来的痛苦里。”
听到电饭煲叮得一声响动,明烛起身揭开盖子,水蒸气冒了出来。
“小没比较喜欢吃咸的还是甜的?”陈璞问道。
“甜的,特爱吃甜食。”陈璞把放糖的盒子拿了过来,直接用大勺子舀满了就要往明烛盛粥的碗里放。
在他看来,糖放的越多就越甜了。
明烛立即扼住他的手腕,去了三分之二,提醒道。“太腻了,放一点就够,粥也不会清淡。”
“好。”陈璞应了声,然后突然笑道。“这么贤惠,以后倒是能把小没伺候得服服帖帖了。”
明烛用眼神瞟了他一眼,端起碗熟门熟路地往楼上走去,看到陈璞跟在身后,明烛说道,“一会先别进去,你太闹,刚醒的病人会觉得烦。”
陈璞做了一个想杀人的眼神,拐了个弯进了卧室,放心地把弟弟交给了别人。
明烛推门进去的时候,陈没正把手上的针管往外扯,明烛急忙出口提醒但已来不及了。
他赶忙把粥放在床头柜,把一边盒子里的棉球拿出来盖在冒血的伤口上。
“拔针的时候得用棉球压挤着,不然多费血啊。”明烛帮陈没按压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干净的棉球让陈没自己压着,差不多了再松手。
对上陈没疑惑的眼神,明烛回过神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哥说你生病了,我顺路过来看看你。”
大半夜上门来看望人,这借口未免太蹩脚了。
陈没无心应付明烛,又想缩进被窝里了。明烛突然又伸出手摸了摸陈没的额头,陈没瞪着眼睛想拍开他的手,那手却像是定在了他的额头上似的。
明烛关心的眼神依旧不变,眉宇皱了皱,有点感觉不出温度,突然托着陈没的头往他跟前凑。冷不防得被人重重一推差点倒在地上,还好他用手抓了一下柜子。
明烛默念着生病的人最大,温声温语解释道:“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退烧。”在陈没冷淡的神情中,明烛又安心地笑了笑。“好像退了。”
明烛观察到陈没用手攥紧着被子,大概心情真是不太好,平时对自己挺客气的陈没也在自己面前有了脾气。
他立刻把碗端了过来,低声诱哄道。“你哥说你一天没吃饭了,好歹吃点垫垫胃再睡觉,这粥是甜的,放了一点点糖。”
明烛轻轻地揉了揉陈没的脑袋,然后把碗递过去。“要我喂你?”
陈没很没精神地摇了摇头,紧抿着嘴接过了粥,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
明烛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终于,碗见底了,明烛帮陈没拿过放回原位。
两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