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
禅元扭过头,真想说不是自己一个人看见,而是恭俭良实在太特殊,叫所有没有开脑域的普通军雌都看见了。
“雄主。”
“闭嘴!”
恭俭良怒而举起双刀,对准禅元微笑道:“我之前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我说过,谁都不允许寄生他!他是我的!我的!我的猎物!我要杀的是禅元,是我的雌君,不是你们这群啾、啾占鸟巢……”
禅元听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鸠占鹊巢。”
“哼。你们这群鸠占鹊巢的家伙!”
恭俭良眼睛都红了。禅元的提醒没有让他意识到眼前人是谁,反而越发愤怒,“你还学他!还学他!滚啊!学他什么不好,学这个老东西卖弄学识!”
只比恭俭良大了三岁的禅元:……
他忽然,有点担心寄生体。
果然,下一秒。恭俭良手起刀落,对半劈开距离自己最近的寄生体。整个人宛若旋风一般冲入人海,鲜血冲天飞溅开来,在落地的瞬间越来越多,最后汇聚成一场泼天血雨。
“我说过,不准寄生他!不准寄生!”
恭俭良一刀插入寄生体的心脏,扭转三百六十度,笑着踩着对方的脑袋质问道:“你们是耳朵聋了吗?哈?你们在破坏我的计划。”
并没有被寄生的禅元:……
明明说了禅元没被寄生的费鲁利:……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寄生体们:……
“不是啊,阁下。阁下我们没有啊冤枉啊。”
“阁下。阁下。我是您的狗。您的狗啊啊啊啊,扎到下面了,下面了。阁下,我没有,不是我。我是您的狗啊,我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
“谁寄生的?谁寄生了?”
“阁下。您杀寄生您雌君的家伙啊。杀我们噗。杀、杀我们干嘛。”
恭俭良手起刀落,当着一众军雌的面将寄生体剥皮抽筋剁成肉泥。无数血沫飞溅到他的头发和脸上,宛若雪地泼梅,香艳又绝望。
“杀你们干嘛。你问我杀你们干嘛。”
恭俭良微笑道:“我在杀鸡给狗看啊。”
禅元为雄主的文化水平感到担忧,“是猴不是狗。”
恭俭良抽出刀投掷过去,怒骂道:“闭嘴。狗东西。”
禅元:“哦。”
他懂了。
恭俭良居然提前嘱咐所有寄生体不准寄生我。他果然还在乎我!
当然也不排除雄虫是顺势而为,借助“分不清是否被寄生”来强杀自己。为了让这个剧情变得更加顺理成章,也为了巩固雄虫与自己的深情人设,先血祭一波寄生体。
禅元一边苦中作乐,一边预见自己即将被当做寄生体灭杀。他见风雪中,雄虫提刀而来,眉眼低垂,血瞳闪烁,反手抽出身边军雌同伴的随身佩刀迎了上去。
“雄主。”
“滚。”
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作者有话说:
深夜就应该写点感情戏,而不是这种奇怪怪的剧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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