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四章
“啧。”
雌虫身体紧实。
当恭俭良将自己的手抚摸上去时,他可以感受到掌心因为吸附细细颤抖的肌肉。相比起幼崽软乎乎的肉,禅元这种成年人颇具一种运动的生机。
拍打的声音无疑说明,这是经常运动,肌肉微微绷住,绞得恭俭良皱眉,用力扇在罪魁祸首上,更加粗暴地蹂躏下去。
“啊……雄主……等。”
“闭嘴。”
恭俭良不会管禅元的呻吟,也不在意禅元承受了什么痛苦。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禅元嘴角与眉眼的蛋糕残渣上。在禅元的手向前攀伸,或意图抵住什么的时候,恭俭良就揪住他的头发,强制性让禅元与自己贴着脸。
“你不喜欢吗?”
“喜……啊。”
声音很短促。恭俭良死死地盯着禅元的表情。他学习过表演,这让他终于能分辨出人的酸甜苦辣,在漫长的时间中学会观摩他人神态,揣测自己要做出什么姿态。
亦如此时此刻。
他看见禅元皱成一团的眉头,额角缓慢渗出的汗珠缓慢流淌,在雌虫咬紧牙关的两腮处形成数道长度不一的水痕。
零零点点也不知道是奶油还是其他的东西,飞溅在禅元脸部,产生雪地飞花的错觉。恭俭良懒得伸出手,他贴着,用舌头卷起汗珠和奶油送入口中。
不好吃。
恭俭良果断微微张开口。他毫不费力,禅元自己攀附上来,用牙齿轻咬住他的舌头,两个人一起滚在桌子上。
喘气。
“雄主~宝贝~”
恭俭良懒得仔细看禅元发痴的样子,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禅元的脸上,将人从身上扇下去之后,狠踹两脚,再拖拽回来——
“有这么爽吗?”
学习如何伪装成正常人是恭俭良童年的一项重大课题。
从结果来看,该课题只完成了一半。温格尔费尽心思力求恭俭良社会化的人格,在短短三年时间里被禅元以摧枯拉朽之势推翻、侵吞、重塑。
恭俭良清楚自己在发生某种变化。
他本该没有多少情感,在他身上只有对同类的执念,以及对生为人子时那点微弱的羁绊——
是什么?让他再次发生了变化?
恭俭良抬起眼,迅速挪开脑袋。
禅元像是一块不忍猝读的泥泞烂布。军装纽扣胡乱扯开,稀稀拉拉的布料褪到膝盖处。他的嘴唇红到滴血,随着涎水溢出,两颊火辣辣透出血色的肿胀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
恭俭良没有下重手。
禅元也却已渐入佳境。
“宝贝~”
“你真的是。”
恭俭良在脑海中检索半天,最终词穷道:“有病吧”
关上门后的雌虫真可怕。
难怪费鲁利说他遇到的军雄除了个别有需求者外,大部分人基本和雌虫谈不到一起。恭俭良在雄虫学校外面发现的不良们也都是雌虫。就连他考大学额外上的辅导班里,雄虫谈起事情,也从不围绕着雌虫争风吃醋,他们更在意谁谁谁考什么大学,什么什么招生信息公布了没有,谁家雌君又反对雄主考学之类等等。
恭俭良正想着,禅元伸过脑袋上来,狎昵道:“宝贝。我又不是对什么人都这样。”
恭俭良想想也是。可是他再次想到禅元日后会遇见比自己更好看的雄虫,会不会如同今日这般作态——啧。不能想,一想,恭俭良就看禅元横竖不爽。他抬脚直接把禅元踹出去,脑子一热,拽起裤子,“哦。”
禅元:?
雌虫正把自己小腿肚上的裤子踹开,闻言都顾不上被踹了多远。整个人连滚带爬回来,偏又因为裤子的关系,走几步就踉跄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