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挑眉,“难道你就不想要个自己的雄虫吗?”
“没感觉。”
“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支棱捧着脸,啧嘴描述道:“和雌虫完全不一样。雄虫软乎乎的,皮肤也更滑腻,而且亲上去稍微用力嘬一口,很快就会红起来……”
扑棱拒绝,他对弟弟该死的意淫毫无兴趣。
何况,他早早猜出雌父对安静另有安排。
找一个高军衔的年长雌虫做雌君,一旦远征结束就让对方结婚,带着安静离开自己一家子,至于日后去哪里?又会遭遇到什么?扑棱揣测雌父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偶然听见安静和其他军雌聊天,听多了,为雌父对安静不怎么上心感觉到开心,又觉得雌父真的不管安静死活有些冷血。
可,这才是雌父嘛。
在雄父面前的雌父有一种特例的变态模式,在外人面前自然会拿出衣冠禽兽的得体。
扑棱习惯了。他甚至觉得雌父找自己要求自然物资,去找别的军雌兑换自然物资都算是遵守公序良德了。
毕竟,幼崽们对父辈什么成分一目了然。
反之,禅元也对两个雌子是什么玩意儿心底有数。
他照旧把恭俭良哄睡了,再叫两个雌子背地开卷。三个人一个用哑铃练手臂,一个用手术刀剥血管薄膜,一个整理过往文书。
禅元道:“我打算把自己的军职控制在大校。”
大校之上,就是将级了。
在军部里,军职划分出来的世界清晰可见。每一层都是截然不同的风景,而“士、尉、校、将”之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阶级问题,每一次升迁都是血淋淋的人命和明争暗斗。
支棱没感觉,他道:“远征结束我就要考大学吗?大学里能杀人吗?”
扑棱倒是组织下语言,“雌父你不要的军功可以打到我的账户上。”
禅元在这种鸡同鸭讲下,飞速理解两个雌子的王八蛋程度,继续阐述自己接下来的作妖计划,“乌钬总帅身体还能支撑到远征军。从目前汇总到的资料来看,我们东南方远征军存活率最高,四支舰队每一支都保留下35%。这个数字相当不错了。但从行程来看,走得不算特别远。”
扑棱抢答,“我知道。但这次已经完美完成军部当初的要求了吧——‘收复失地,探查寄生体踪迹’。难道接下来远征军要陷入到政治斗阵中吗?”
禅元道:“所以你们雌父才要卡在大校军衔。啧,连你都能想明白,我要不要再犯点错,把自己的军衔降一降?”
乌钬总帅应该会同意吧。
禅元在思考一圈后,重点考虑恭俭良可能会下降的饮食待遇。
支棱正将自己剥好的血管薄膜整整齐齐放在铁盘中,他道:“雌父,夜明珠家是一直没消息吗?”
禅元道:“怎么了?你想知道什么?”
支棱:“我想知道我能解剖祖雄父温格尔阁下的尸体吗?如果祖雄父知道自己是为了雄父的健康做出牺牲,一定能原谅我吧。”
禅元:“……你最好祈祷你雄父没听见。”
不过谈起夜明珠家,禅元又把两个雌子提起来,揪住耳朵好一顿叮嘱,“远征结束后,你们谁都不允许主动打探夜明珠家的消息,如果有人拿这个问你们,你们最好给我装白痴。”
“昂。”
两雌子不甘愿地叫了一声,接着七嘴八舌和禅元较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