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阻止不了恭俭良在学校里闻一闻雄虫同学。
“雄父。为什么要喝药?”
“为了陪伴你们多一点啊。”
温格尔说着,用手轻拍幼崽的背部,小声哄他睡觉。恭俭良闭上眼,等到雄父呼吸绵长,又睁开眼,挪动屁股,将自己离雄父更近一点,更近一点。
温格尔又被他吵醒了。
雄虫困得不行,却没有半点脾气,温柔抱住小恭俭良,亲亲他,呓语道:“小兰花做噩梦了吗?”
恭俭良眼睛瞪得大,甚至有些可怕。
他没有说话,在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像个野兽胡乱闻来闻去,逐渐变得安静。
温格尔抱紧他,纵容孩子的举动,直至被痒得发笑。“小兰花以后会找个好闻的雌虫呢。”
“不。”
恭俭良觉得不充分,嫌弃道:“雌虫臭臭。”
“不会的。”
温格尔为恭俭良未来的伴侣辩护道:“喜欢一个人,就会闻到喜欢的味道。那是其他人身上都没有的味道,只有我们小兰花可以闻到。”
他还想说些专业词汇,一时间记不起来,只能用其他话解释,“我们小兰花有一个了不起的能力呢。”
可惜。
恭俭良现在任然分不清什么爱不爱的东西。他揪着禅元和三个雌子的脑袋挨个闻过去,觉得每一个都和“变态”的味道一样。
“你们都是变态吧。”
恭俭良板着脸,还是把雄父摇椅上的毯子抱在怀里,警惕看着崽和雌君。
无辜被骂的崽们:……
觉得还不够刺激的禅元:发生了什么?他做了什么吗?
“宝贝。你在说什么呢?”
“说你是变态。”
“天啊,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这么说我呢?”
禅元痛心疾首。
扑棱道:“没关系,我们习惯了。”
雄父只要不是当场打死雌父,扑棱和支棱都能若无其事在凶杀现场做自己的事情。
“我们真的不应该去祭拜祖雄父吗?”
支棱道:“比起在我们面前说雌父变天,在祖雄父墓前辱骂雌父不是更刺激吗?”
禅元:“你闭嘴。”
他有点害怕自己会和恭俭良一块打死这个出言不逊的崽。
温格尔阁下的尸体下落不明,听说和前任家族长一样,只能简单立个衣冠冢,等日后找回尸体后再入土。
恭俭良:“等我回去再收拾你们。”
有一个算一个,从大到小,谁也别想逃过恭俭良的双刀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