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加过班了,今天你不用去公司,不影响工资全勤。”司危离开时,漆黑沉寂的眼里有着餍足。
每一个滚烫低沉的字句都尤为暧昧,都让时茵脸热得厉害,抿了抿唇顺势答应:“好。”
她的确已经没有精力去公司上班了。
刚送走司危,时母也起床了,见时茵打算去睡回笼觉,有些疑惑:“茵茵,昨晚是不是我睡相不好,让你没睡安稳?”
“没有,我昨晚想着学校的测试,有些焦虑失眠。”每一次谎言,都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割的时茵心脏鲜血淋漓。
可是,她没有选择。
如果自己说出真相,母亲肯定无法接受这件事,起码,自己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好在时母没有多想,只是叮嘱她注意休息:“好,你周末很久没休息过了,正好今天好好睡一觉吧。”
“换了医院后,阿桓似乎好了很多,我去看看他。”
时母的碎碎念消失后,时茵也松了口气回到自开房间,刚躺到床上,嗅到被子里都是那干净清爽的气息,小脸猝不及防的红了。
心跳失衡间,她用脸颊蹭着被褥,将自己缩在了被子里裹成一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熟悉温热的怀抱,让她感觉格外安心。
从司律师一次次给她解决这些麻烦事的某一刻起,她就有一种感觉,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很安心。
未来,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一晃眼,又到了当天傍晚。
在公司门口等了司危一整天的孟心心都没堵到人,气冲冲的回家后得知了另一个让她不爽的消息。
“你说什么?那个狐狸精居然让司哥去他家睡了一晚?!”温裕的电话,仿佛击溃了孟心心的最后一处防线。
她当即崩溃的把房间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再无平日的半分优雅高贵。
“到底是为什么!他就这么喜欢这种贫穷贱女吗?!”一时间,孟心心连带着司危也恨了。
在她看来,人的眼光不能差成这样。
温裕冷笑一声给了意见:“你先收收你这动不动破防的德性吧。”
“记住,你身边能利用的人和事都要利用!”
当孟心心想要她说的更清楚一些时,温裕的电话已经挂断。
“你们真的打算就此把这件事揭过吗?”孟心心冥思苦想后,又拨通了当年因为时家而破产的那群人电话。
“这些年你们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那捞货留下来的女儿却即将嫁入豪门,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你们真的能忍吗?”
在她的煽动下,那些人再次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冲到了天启集团。
他们现在都是小规模的公司,一起筹了一大笔钱,买通了天启集团人事部副部长:“我们只要你做一件事,把那个叫时茵的实习生给开了!”
只有让她离开司总的羽翼,才能对她实时报复!
副部长乐的不行,没想到这种好事也会砸在自己头上,当即就写了开除令。
只是当这件事交到主管那里时,看到被开除人的名字,主管顿时脸色一变:“你脑子抽了要随便开人我不管,但这个人不能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