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办公室内一片寂静无声,气氛沉默许久,司严盛才气到捂着心脏,一个劲的指着他:“你这个逆子一点话都不听!”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气死我!我在国外做手术的时候,也不见你来看看!眼里没有我这个爹了吗!”
司危态度异常冷漠:“你自己知道原因就行。”
“没什么好说的就走。”
曾经做出了那样的事,还想让自己去看他?
他为什么不能同情一下当年的弟弟那么可怜?
司严盛被他的大逆不道,差点气的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可他到底是曾经的私家掌门人,即便现在早已经放权,可是威严还在。
他很快重新调整好情绪,冷冷逼宫司危:“行了,我现在只跟你说一件事,你找个时间跟周庭一起吃个饭。”
“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也必须腾出时间来多陪陪她。”
司危狭长的眼中闪过危险冷意:“你想做什么?”
这种人一回来就安排着他的事,真让人不爽。
司严盛也不废话,直接道出来意:“周庭跟咱们门当户对,况且从小跟你关系也好,是最合适你的人选。”
“我以后不希望再看到你跟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鬼混,从而影响咱们司家的名声。”
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外面那个女人太认真,又是送礼物,又是每天黏着,自己也不会这么早从国外回来。
司危冷嗤勾唇,掸了掸烟灰声音凉薄:“如果我说不呢?”
还管上了自己感情的事,真有意思。
“这件事由不得你说不,我不管你在外面跟哪些女人乱玩,但你的结婚对象只会是周庭!”司严盛冷冷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司危也离开了办公室,烦躁的回到自己车上,屈着骨节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带。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来到了时茵的工厂楼下。
夜色静谧深沉,初冬的夜空安静到连虫鸣声都没有,只有风摇晃着光秃秃树干的声音。
“时茵,开门。”司危找到了她的个人宿舍,高大修长的身影斜斜的依靠在门框上,散发着慵懒气质。
时茵刚洗完澡,看到他这么晚还过来,有些震惊:“司律师?”
对方没说什么,只是直接挤开她进入房间,坐到了她的床上,神色淡漠张开手:“帮我把衣服脱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时茵知道由不得自己说不,关好门后顺从的坐在他身边,帮他褪去了外衣。
只是当她的小手继续接着他里面的衬衫衣扣时,却被一只好看的大手握住。
低沉性感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今晚不做。”
“不过你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已经这么晚了,这小姑娘明天估计还要到处忙,所以不想让她休息不好。
这段时间,她瘦了很多,司危恨不得想让她乖乖跟在自己身边,替她把想要的一切都拿到手。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头一回共枕一张床,却什么都没做。
时茵反而有些不自在,却只能安静地窝在司危怀中,以免伤的受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