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天总是说变就变,上一秒还阳光明媚,下一刻已经暴雨倾盆。
时茵坐在异国他乡的教室里,看着雨幕下的那辆黑色豪车,她眼里是无法逃脱的绝望和落幕。
自从微微骂了司律师之后,他就好像彻底疯了,不管自己到哪儿都派了司机和保镖监视。
他似乎真的要做到他所说的那样,一辈子将自己囚禁在他身边,不得逃离。
可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和家人该怎么办呢?
她成为了他的专属玩物,那又该如何替父亲洗尽当年的冤屈?
时茵越想越着急,只能在晚上等司危过来时,在床上一遍遍的求着他:“司律师,你就让我先回去看一眼行不行?我保证不会逃。”
“时茵,晚了,如果你当时出国跟我说一声,说不定我不会这么对你。”
“但你现在想出国享受跟祁晚在一起,好好承受着吧!”司危的动作越发粗野蛮横,让时茵的眸中氤氲着浓厚的水雾。
男女暧昧的喘息声在雨夜显得尤为突兀,但也不被人所知,隐秘到仿佛见不得光。
时茵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碎,他也颤抖的闭上了眼,哽咽着说出了刺痛人的话:“司危,这是最后一次了,从此以后我们不要再做。”
她第一回叫了他的名字,心中也害怕到了极点,长长的睫羽一直轻颤着不敢睁开眼,等待着他的报复。
“高材生,现在翅膀硬了,都敢直呼我名字了,嗯?”司危挑挑眉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暴怒,心情反而意外的不错。
他并不喜欢被人直呼全名,但这个小姑娘一叫出来,他就觉得心中很舒服。
“这几天我有事要回一下国,你大伯父那边我会替你去看,你最好在这里乖一点,否则就别留学了,永远待在我身边。”司危直到后半夜才餍足,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神色优雅从容。
既然这小姑娘急成这样,自己就顺便去看看吧,她还要留学读书,就别因为这种事耽误课程了。
可人往往就是这样,有些话自己不说的话,别人永远无法得知。
他的话在时茵听来并没有太大特殊的感受,反而只会认为他是想方设法让自己留在国外,用这样的办法威胁自己留在他身边。
“你开心就好。”时茵向来温柔的小脸上也只有可能潮热讽,微肿的唇瓣已经褪去了血色。
她永远不会改变心中的决定,哪怕是粉骨碎身也在所不惜。
不过有了他这句话,她心中也安心不少。
纵然司律师只是想用这种办法威胁她留下,可是相信他也会的的确确的做到所说的。
只要有他出面去调查一下大伯父那边,她就安心了。
一连三天过去,在时茵紧张的等待中,司危那边也头一回发来了好消息:“你大伯父最近跟陆家有合作,没有想对你家人出手。”
“不过我已经派了人手保护你母亲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