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迦索现在随处可见奇装异服到处飞行的人,这些都是诺伊斯从乌特雷德请来的法师,他们的法术运用在战争十分有利。
三个月后的第一战弗兰就遇到了堤纳,两年间她虽然没把剑术落下,但对付他确实有些吃力。
出于一些交情,弗兰还是问了他,对这场无意义的战争有何看法,他也只是象征性的鼻孔喷气没有回答,看来是同意她“无意义”的这个评价。
“弗兰你受伤了!”诺伊斯抱着资料就跑到弗兰身边。
弗兰抬手看看手臂上的伤,出血量大,但浅。应该是跟堤纳交锋时留下的,剑气太快带过痛感一时也没法察觉。
“没事的,小伤。”弗兰甩甩手耸肩,决定回到营地处理下就好。
“别那么无所谓,发炎的话后果很严重的。”诺伊斯很紧张地盯着伤口看。
跟着弗兰回来的玛佩尔见状有些发酸,诺伊斯为军队带来的利益早就让这位直爽的骑士对他抱有好感,她闷闷不乐地推推弗兰,“这点小伤弗兰能处理的,你记得上药就可以了。”
“不用上药的,”弗兰笑着走开,“我讨厌药味。”
“别撒娇了,快回去吧。”玛佩尔胡乱挠挠好友短碎的金发。
弗兰回到自己的帐篷,将外套脱下就盯着伤口看,这点程度就算放着不管也会自己结痂的吧,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帐篷的帘子被人从外拉开,弗兰抬眼看去,一位白金色长发的男子走了进来。
哦,忘记说了,为了尽快处理伤员的伤势,神殿人员也加入了后勤。
“玛佩尔跟我说你受伤了。”安洛特平静地走上前。
“只是小伤,不用劳烦大祭司。”弗兰大大咧咧地把伤口给他看。
安洛特抓住她的手,细细查看后淡道:“确实是轻伤,但玛佩尔说了你讨厌药味,就只能劳烦我了。”
弗兰没再拒绝,从安洛特手掌传来温暖的光芒,伤口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是这短短的距离她就已经能嗅到熟悉的药味。
“用在我身上就太奢侈了。”弗兰托着调说道。
安洛特没回应,处理好就打算走。
弗兰摸摸恢复原样的手臂,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今天我遇到了堤纳,本想着迟早要跟他正面交锋,没想到那么早。”
“……你怎么打算的?”安洛特背对她问。
弗兰抬眸看向他已经逐渐高大的背影,微卷的长发整齐的高束着,身着华贵的斗篷。
不知不觉,已经长大了啊。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毕竟我很冷血嘛。”弗兰脚尖剁剁地,戏弄道。
安洛特原地杵了会儿,一言不发的离开。
当晚欧文赶到了军营,一来就质问弗兰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跑这边来了。
弗兰吐吐舌,“反正我迟早也要过来的嘛。”
“别胡闹了,这里很危险。”欧文牵住她的手准备带她回家。
弗兰没有任由他,而是定定地站在原地,“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吧,什么样的危险我没见过呀。”
欧文蹙起眉,“担心自己的未婚妻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吗。”
“完全不正常吧,跟你说哦,我迟早会拿到功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