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爻奇怪地皱了皱眉,不解地问他:“什么怎么样,就这样。”
&esp;&esp;“我是问你感觉蛊毒解了没,你不是说这桃子能解百毒吗?”陆吾说话间,左瞧右瞧地盯着白爻看,却发现白爻的目光有些心虚。
&esp;&esp;!!!
&esp;&esp;陆吾忽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白爻的一个恶作剧!
&esp;&esp;“你不要生气嘛,我一开始就说了想吃桃子,你不肯去摘,只好……”白爻着这话,陆吾却是气地额间青筋突起!
&esp;&esp;“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心安理得?!你知道我和大师兄为了去摘桃子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你知道我们为了给你解馋害怕地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吗?你知道……”
&esp;&esp;陆吾的兴师问罪还没有说完,白爻就起身打断了他:“不过就是吃一个桃子,你至于这么一直念叨吗?你若是不舍,那我便去给你摘一个。”
&esp;&esp;说着,白爻还真的往外走,陆吾气地简直头上都要冒青烟了,他一把拦住白爻,大声呵斥:“白爻!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吗?我在担心你的蛊毒,你却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捉弄我们,害我们现在要去藏剑阁受刑罚,你就没有半点愧疚吗?谁天生就是欠你的?”
&esp;&esp;“你们?”白爻撇了撇嘴,冷笑一声,“果然正道之人和我这种魔族来的就是不一样,你可从未对别人说过我们,想来你担心的可不是我中了蛊毒要归西,而是担心我归西之后你再也无法得知当年的真相吧。”
&esp;&esp;陆吾自问平日里能言善语,可是遇到白爻,他认输了,真的认输了,彻头彻尾认输了,他什么都比不过白爻,什么也玩不过白爻,就这样被白爻吃的死死的,半点法子都没有!
&esp;&esp;陆吾再也不想说半个字,转身就走,这一次却轮到他被白爻拦住,因白爻比陆吾高出半个头,所以白爻这一拦,陆吾的眼睛离白爻的唇不过一指之距。
&esp;&esp;气氛在一瞬间又变得奇怪起来,陆吾听着白爻的呼吸声,自己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急促起来,双手都不知所措到无处安放。
&esp;&esp;就在陆吾准备侧开白爻出门的时候,白爻的唇忽然映了上来,温热的唇恰好应在自己的眼上,他一颗暴躁愤懑的心在一瞬间变地柔软慌张。
&esp;&esp;“你脸红什么?我是不小心的啊。”白爻笑嘻嘻地说着往后退了一步,给陆吾让出出门的空间。
&esp;&esp;陆吾只觉得脸很烫,就连耳根子都在发烫,他什么也顾不得,拔脚就走,才走了两步便听房内传来一声轻咳,他迅速回头一瞧,便见白爻立刻变回了白狐,后跟一跃,灵巧地从后窗出去了。
&esp;&esp;即便是那转瞬而过的几秒钟,陆吾也很清晰地看到了白爻手中的血迹,想来这蛊毒是越来越严重了。
&esp;&esp;陆吾记得白爻总是看高自己,被穷奇所伤之时便是如此,命门被破几乎殒命,这样大的事情在白爻口中却是那么的轻飘飘,陆吾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拿他怎么办了……
&esp;&esp;诚然,白爻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很担心他出事了就没有办法得知当年巫咸一族和仙族的真相,可是,倘若白爻真的走了,陆吾觉得自己还是会难过的。
&esp;&esp;想到这里,陆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自己此刻的想法很危险,非常非常危险!
&esp;&esp;虽然上一秒陆吾还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危险,可是下一秒,他又忍不住疑惑起来,这单相思,原本就是爱而不得的主蛊之人用来折磨子蛊的,子蛊一旦对主蛊以外的人动静,便会性命不保。
&esp;&esp;那……白爻是不是是对自己动情了呢?
&esp;&esp;这份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sp;&esp;到了什么程度?非自己不可吗?愿意为自己豁出性命吗?
&esp;&esp;可若真是如此,为什么连当年的一个真相都不愿意说出来,亦或者,白爻他根本就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吧,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
&esp;&esp;多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