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去浴室洗漱,低头用水扑了下脸,抬眼看镜子时,眼里就连血丝都冒了出来,下一秒,他暴怒地直接抬手砸碎了这面镜子。
祁昀粗重的呼吸着,残余的镜面映照着大大小小的他,垂在旁边的手正快速往下滴落着鲜血。
早年跪在地上被父亲用马鞭抽背的疼痛和羞耻又统统涌了上来。
你就这么对一个小女孩,你不打算做人了,她还要做人!
畜生才干的事被你给干了,你今天要是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那我干脆就把你打死在这里,省得你长大了祸害别人!
喜欢?你喜欢就能把她扒光抱自己被窝里去了?那是她跟她未来老公才能干的事情,你是她老公吗?你算老几!
祁昀真的我都替你害臊,她是太小所以才不记得了,但你最好把这破事记一辈子!你必须给我记住自己到底有多不要脸。
最后那一鞭子抽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痛,就好像那件事给他带来的深刻羞耻感。
他小时候很孤僻,父亲很忙,母亲也在文工团里到处跑,哥哥去参军后他就变成了孤身一人,被保姆带着,情绪也逐渐暴躁了起来,只有隔壁的妹妹总爱黏着他。
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了,她一去弄别的事,他就觉得她也要走。
他想跟她更亲密一点,直到那天看到了父母藏在柜底一个白袋子里的黄色碟片。
再后来她就真的被她奶奶送走了。
被父亲暴打一顿之后,母亲打电话回来安慰他,说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娶,那种事不是不能做的,只不过要等她长大,等以后结婚了就可以了。
她还告诉他,其实小宝宝就是夫妻之间做那种事生出来的,只要名正言顺就没关系。
他半点不记打,就记了吃。
怕自己忍不住提前把她给吃了,就默默在旁边蹲守这块肉,等了她十多年,结果她就这么被别的男人给当成了玩具和踏脚石。
祁昀握紧了那只受伤的手,肩膀都在微微发颤。
狗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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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打起来(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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