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玖兀自的摇了下头,最近发生的事比较多,有点草木皆兵了。
萧冷回府,南宫玖跟她说了今天自己擅自做主的事。
“以后府里的事倾儿自己决定就好,本王许你做任何事,就算鸡飞狗跳本王也替你兜着。”
南宫玖斜眼:“王爷就不怕我把王府搬空,让你一无所有?”
“怎么会一无所有,倾儿是本王的全部,此生有倾儿本王无所憾。”
南宫玖笑了:“王爷现在是越来越会聊天了。”
萧冷毫不掩饰的坏:“本王也越来越清楚如何能让倾儿在榻上嗷一嗓子。”
南宫玖扶额,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投胎啊,简直是把憋了二十几年的骚劲展现的淋漓尽致。
“王爷,属下有事要禀。”门外逐日喊道。
“本王去去就来。”萧冷匆匆出门,这一出去等再回来已是半夜。
南宫玖睡得迷迷糊糊被裹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那如森林大海般的气息是属于萧冷的。
更紧的往他怀里贴了贴,南宫玖慵懒地呢喃了一句:“你回来啦?怎么这么迟?”
萧冷在她耳垂上亲了亲:“有事要处理便迟了。”
睡意正浓,南宫玖没有细问。
接连两日,牡丹都没有露面,霁月和齐妈的回答一样,这两日牡丹房门都没出。
难道是真的病了?
思忖了一下,南宫玖只身去了牡丹的住处。
房门紧闭,喊了一声没人回应,伸手推门,里面上了锁,没推动。
静立了片刻南宫玖从头上取下发簪,沿着门板的缝隙伸了进去,轻轻几下门就开了。
牡丹并不在房里,脸盆架上的帕子是干的,从而证明牡丹这两日并不在房内,她只是制造了在房内的假象而已。
她去了哪儿?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本就觉得牡丹可疑,现在愈发觉得她有问题。
认真检查房间的每一处,并未发现可疑的东西。
就在南宫九准备离开时,窗户上有几滴血迹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