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世界的喊,动静如此之大,整个皇宫都知道皇上不见了。
沈祸乱这奴才是光长膘不长脑袋。
【沈祸乱也是担心皇上安危,皇上就别计较了。】
萧冷兀自地摇了下头:“沈祸乱跟了朕三十年,没甚大作为,衷心倒的确是衷心,很多时候也能给朕带来乐子。”
随后讲了他用自己的爹娘发誓,把爹给发没了的事。
南宫玖笑:【这是真心把皇上当祖宗待,皇上认真留着用吧。】
有无大作为不重要,重要是人家心里搁着你,唯你至上。
萧冷掖了下嘴角:“当初朕搬去王府,只带了沈祸乱和牡丹,曾经的老人也只剩下他了。”
听萧冷提到牡丹,南宫玖叹了口气:【细想,牡丹也挺可怜的,我对她似乎刻薄了点。】
【她和皇上朝夕相处,皇上又是人见人爱的存在,她爱上皇上也无可厚非,只是皇上不是她的良人。】
萧冷望着她这方空气:“倾儿听了佛灯的禅语也有了禅心。”
【皇上这话说的,我可一直是个好人,若是非要在这好人前加个词,那便是绝色。】
萧冷喉咙里含了笑:“难道倾儿不是一直个是流氓?若非要在这流氓前加个词,那便是顶级。”
虽然同样是对着空气讲话,但再不像以往那样等不来回应,心情舒畅了不少。
南宫玖振振有词:【女人不流氓,头脑不正常,难道皇上希望我头脑不正常?】
“倾儿的理总是歪七扭八的,正常不正常,朕都不嫌弃你,朕稀罕你耍流氓。”
南宫玖灿灿地笑了:【皇上,一不小心你又帅了。】
一个低头奔跑的小太监险些撞上萧冷。
萧冷斥责道:“这是急着去投胎不成?”
抬头见是萧冷,小太监小腿直转圈,惊得忘了下跪,讲话也大舌头了:“皇、皇上、您、您从哪儿、哪儿冒出、冒出来的?”
好么,这样问当真不怕掉脑袋,偏了,完全给沈祸乱带偏了。
幸而今天萧冷心情好,睇了他一眼道:“刚刚地下开了个缝,朕便是从那缝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