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十分嫌弃拿斧头柄捅了捅:“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吓得两老人立即一左一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潘生。
都是一家人,她有那么可怕吗。
钱花花讪讪的把已经擦干净了的斧头别回了小蛮腰是。
砸了两下嘴道:“这事你两是做的欠妥,不过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也算一桩好姻缘,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把事办了吧”。
钱花花的话说完几人都惊讶地抬头看向钱花花。
钱花花往后退半步:“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新娘子”。
说完还暗地里朝朱姐使了个颜色。
潘生又朝着自己师父师娘磕了三个头,随后停止了脊背目光坚定道:“师父师娘,我和朱姐是真心相爱,求师父师娘成全”。
这实在是事发突然,老大夫和老夫人相互对望,又一齐看向朱姐。
朱姐心中一紧,这回是真理解了这事做的有多不妥,自己还没守多久的寡就要嫁娶,名声上的确不好听。
其实这事缓一缓对两个人都好。
朱姐正要开口的时候,潘生的师母先说话了。
“女儿家出嫁哪个不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这……可这……我们什么也没准备,这怎么成”。
朱姐愕然,竟不是嫌弃她。
钱花花这个镇压全场的秤砣又出来了。
“潘老爷子老夫人我看你们膝下也无子女,不如今夜就直接认了潘生为养子吧,再拜天地入洞房,我们作见证,其余的那些虚礼过两日再给补上”。
总之先把鸭子给煮熟了。
后边打盹的谢潇潇闻着味就过来了。
“姐姐,我觉得我们也可以……”。
哼哼哈嘿。
噼里啪啦。
biu!
嘭!
耳边回清净。
老大夫和老夫人两人再次对望一样,虽眼中又不赞叹,但看了看跪地不起的潘生,又回忆当年情爱那三两回事。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任性过呢。
也就松了口。
“醒了起来吧,再跪你媳妇要怪我们两个老东西了”。
朱姐激动不已:“您老两口当真不嫌弃我一个丧夫不久的寡妇?这名声总归是不大好听的”。
老大夫摆了摆手:“名声都乃是虚无,时间一过也就虽风散了”。
也不知道刚刚清泪两行哭别自己赤子之心的老头子是谁
。
朱姐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