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压力下,他只能双手交叠在额头,贴着地跪了下去,用清脆的声音回答:
“请陛下饶恕民女欺瞒之罪,民女愿意接受惩罚。”
邹珍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说好来这里解释清楚的吗?
她嘴巴张张合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就像是斗败的公鸡,身体跟滩烂泥一样软了下去,再也不复刚来时坚定得样子。
盛帝把茶盏重重的摔了出去,落在邹珍珠的脚边发出瓷器碎裂的声音。
“老六,今天这一出,你还有什么话要解释?”
邹珍珠白了一张脸,见萧易珍给她使眼色,她露出一个绝望的笑容:
“儿子知错,儿子不该连累别人。”
盛帝:“………”
幸好他没有对老六抱有希望。
也幸好,今天这事没有臣工知道,可以归结为家事。
要是臣工们知道,不光是老六,就连他可能都会被弹劾。
生出这样的草包,他真的很无奈。
明明他跟柳妃都不算笨的人,怎么老六越来越蠢了呢?
一定是被周围的人影响的,他眼神轻蔑的看向被吓得浑身冒汗的女子。
就这点胆量,居然还敢跟老六一起搞事。
“朕看你是被别人蛊惑了,来人………”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萧易珍就知道,他父皇是想要让他背锅了。
他此时终于知道了,他是多么的高傲,以为来皇宫就会把事情解决。
事实告诉他,就算是他跟邹珍珠说了再多的理由,他父皇都不相信他们交换了身体。
他倒在地上,哀伤的看向他的父皇。
邹珍珠余光瞥见他认命后,立马阻止:
“父皇,都是儿子怕死,威胁的邹姑娘,您要罚的话,就罚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