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业轻轻移开大门,猫着身进屋,再带上大门。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正疑惑着是否该上楼看看。但楼上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疑惑。他立马拐进了一楼的卫生间里,从卫生间门的缝隙朝外面的客厅张望起来。
大概只有四五钟时间,他看到刘曼下楼来了。朱梦业的小眼睛直直地看着刘曼,在客厅里喝着饮水机里面的热水,然后,就转身要离开。朱梦业明显地发现,刘曼下身的裤子,换了一件。因为进门时,刘曼穿的是蓝色的长裤,现在出门,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裤子。他急速地想着:难道刘曼回家,只是为了换一件裤子吗?
等刘曼出去,关上门后,朱梦业从卫生间跑着出来,来到客厅的窗户边,对外面的刘曼望着,直到刘曼骑车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路的尽头。朱梦业才转回头,他一个人在屋内,开始四处张望开来。
朱梦业对客厅里的所有东西,都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希望能看到刘曼和严艳的房间,看到两个美女的衣物等。
朱梦业没有做任何考虑,就颠着小短腿,向楼上走去,他知道,刘曼和严艳肯定住在楼上。可是,当他走到一半的楼梯时,他却停下了,他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妈的,朱梦业,你怎么这么贱啊?你还没有去陈二开的房间里,就想着要看美女房间。
你在这个木屋边,守了这么多天,是为了什么啊?还不就是查看陈二开的隐私吗?不行,必须先去陈二开的房间看看!
朱梦业强迫自己退下来,来到一楼房间门口,他慢慢扭动门锁,再用力一推,这时候陈二开的房门,就开了。这个房间,只是后来新开了一扇小窗户,白天也不感到太亮堂,更何况,今天是阴天。
朱梦业想打开电灯,但是又不敢,他怕被外面的人看到,疑惑屋里有人,因为白天还亮着灯。朱梦业忍着暗淡的难受,还是没有开灯,他开始搜索陈二开的房间的每一个地方。
搜索了大约十几分钟,朱梦业几乎是一无所获。他喘着粗气,心想:这个陈二开,他妈的什么都没有,怎么连半张吃喝玩乐的票据,都查不到啊?
朱梦业一股地扫兴,正准备离开房间时,这时候,他发现陈二开衣架上,一条裤子的口袋里,有个黑皮的笔记本,露出头来。
朱梦业一把抓住裤兜,拿出黑皮的笔记本,放到办公桌上,他打开手机电筒照着,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一首首诗歌,不断呈现在朱梦业的眼里。那些含义深刻的诗句,对于朱梦业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他无论如何都读不懂的。
朱梦业毫无兴趣地准备关闭笔记本时,还是不甘心,他一下把笔记本翻到中间,翻到陈二开最后写的一首诗,开始查看起来。
诗歌的题目是《写给周姐姐和孩子的牵挂》朱梦业开始读起来:
好一个撕心的心灵感应
它来自孩子吗,姐姐?
如果真是,我当爸爸了
差不多又一阵撕心
而这是来自对你
孩子好吗?你好吗?
我愧对你们
就让撕心伴随我
我没有安心的权力
没有快乐的本钱
世界,都在笑我
笑话我的轻浮
笑话我的逃避
我只剩一个祈求
愿姐姐和孩子
在我的牵挂里
朱梦业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就是不能想明白,陈二开的这首诗,到底写的是啥玩意啊?他慢慢地想着:这个周姐姐,到底是谁呀?这个孩子,到底是谁啊?这个陈二开为什么写这首诗?他到底对他们俩,有什么愧疚呢?好像在云里雾里的朱梦业,越来越感到稀奇了。
朱梦业再次照着这首诗,感到有意思,感到陈二开有意思。于是,他打开手机的拍照图标,他要把陈二开的这首诗拍下来,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看看能否找到陈二开的什么生活腐败的证据。
朱梦业从陈二开的房间出来,心里也感到恐慌,毕竟是偷偷地在这个屋子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是“虐女狂”的雅号并不是白叫的,朱梦业还是大胆地向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的门口,朱梦业以为完全可以打开房门,自然进入房间的,可是,令朱梦业失望的是,二楼房间的大门,是被刘曼打着小栓,锁的紧紧的,任凭朱梦业怎么摇晃,他也不能打开房门。
朱梦业非常失望,他是多么想进入刘曼和严艳两个美女的房间,去她们的床上躺躺,去她们的衣服上闻闻,用她们的化妆品搽搽脸。可是,一切都是枉然,他只能在门外,想象着两位美女睡觉时,那种迷人眼球的样子了。最后,朱梦业拖着无力的短腿,一步一摇地下楼来了。他瞟了瞟门外无人,就打开大门,出门后,迅速关紧大门。然后,就小跑到自己的电动车旁边,拍着自己的胸脯几下后,骑着电动车,逃之夭夭了。
山庄易名众人欢,“慧开曼”名真亮眼。“爱的心巢”无人在,朱总偷偷潜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