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哦!陈总见到我来来了,就走了,大概去他办公室了。
严艳思考了一下,问道:那,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兰说:严姐,我俩就是想来问问,过年放假的情况,想请严姐,把我俩的班,调到一块,我俩,好有个照应的。
严艳冷静地说:哦,就这个事啊?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小丽和小兰走后,严艳拉下裤子,继续做她的指印消毒工作。
陈二开到底还是忍受不了严艳的误解,他再次出门,来到严艳的办公室门口,这个时候,他是硬着头皮来解释的,所以,他也就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入了严艳的办公室。
这时候的严艳,刚好消毒完毕,但褪下的裤子,还没有拉上来。正好被陈二开,看了一个完完全全。严艳羞涩地,正要把紧身裤子拉上来。但是,由于心急,反而拉起裤子的速度更慢。
陈二开两步跑过去,想帮严艳提起裤子。严艳打开陈二开的手,说道:流氓!不敲门,就跑进来,没修养!
陈二开气愤了,他一把就把严艳提了一半的裤子,拽下来,露出了严艳两条雪白的大长腿,白白净净地露在外面。
陈二开没有等严艳开口,就直接地说:流氓,怎么啦?我说过,要不是刘曼,要不是周慧慧,在你前面被我爱上,你严艳就是我陈二开的恋人了,看自己恋人的大腿,怎么啦?犯法吗?
严艳被陈二开这一混账逻辑给整懵了,她也不管自己的大腿,那么真真切切的露在陈二开的面前,就气愤地问道:你,你弄伤了我的腿,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严艳好欺负啊!严艳的眼泪,开始在眼圈内打转。
陈二开感到痛心起来,他蹲下来,用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几条淤血的手指印,开始进入深深的自责中。突然,陈二开挥动右手,开始对自己的两腮,狠狠地扇着。嘴里不停地骂着自己:
扇第一下耳光,他就骂一下自己:我,陈二开就是畜生!连自己的秘书都保护不了,我就是无能!我就是个变态!我就是一个流氓!我要遭天打雷劈!……
陈二开在扇第五下耳光时,严艳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抓住陈二开的手,说道:好了!你别打了!你难道,要我向你道歉吗?要我也心疼你吗?
陈二开停止了扇打,他抬起头,望着严艳说:严艳,我就是太在意你,不敢碰你,所以,抱你的时候,太受拘束,在出车门时,你就要摔倒地上了,我一时惊慌,怕摔了你,慌忙中,手就抓住了你的大腿,而且抓得很紧,想不到会弄伤你。可是,我如果不那么做,也会摔伤你的呀?你,一定要原谅我!否则,我会惭愧一生的!
严艳终于理解了陈二开弄伤自己的难处,她弯下腰,在陈二开的帮助下,提起了自己的紧身裤,然后,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陈二开没有听到严艳的原谅,还是一直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内心紧缩,满脸愧疚。
好一会儿,严艳说话了:好了,陈总!你也别太自责了,我不怪你,还不成吗?你,你给我倒杯水喝吧,我现在走路,有点不方便的。
好好!陈二开迅速地拿起严艳的杯子,为严艳倒满一杯水,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严艳。
严艳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问道:陈总,你今天下午,把我和刘曼安排睡觉后,你没有回美容院,你去哪里啦?几个小时的时间,两个男士美容的客户,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去找周慧慧姐姐啦?
陈二开本来想隐瞒,但看到严艳忍着伤痛,还在为美容院烦神,在关心着自己,只好实话实说起来:是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漂亮的秘书。我是去见我周姐姐了。
啊!?你真的见到周总啦?她在哪里?在陵阳城里吗?她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快要分娩了啊?严艳一连串地问着。
陈二开说:我不知道周姐姐在哪里?她给我约定了一个地点,我们是在那里见面的,她一切都很好!还有两个月才分娩呢!
严艳又问道:什么?约定了一个地点?在哪里见得面啊?周总太机智了!
陈二开说:在太白驿站208房间,我俩在那里见面的。严艳,周总不让我告诉任何人,我看你被我弄伤了,我才告诉你的,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哦!周姐不想让人打扰她的!
严艳明白地说:这我肯定知道啊!你放心吧!你这么信任我,我肯定为你保密呀!唉!你见到周总,是不是很激动啊?很兴奋啊!
陈二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笑着说:怎么,你要探听我的隐私啊?我才不说呢?
严艳露出笑容,撅着嘴巴说:陈二开,你这是不公平的,你都看到了我的双腿了,算不算看到了我的隐私?快告诉我,你和周总是怎么互诉相思的!
陈二开急急地说:严艳,你是不是傻啊?我和周总见面,怎么互诉相思,你猜不出来吗?不就是夫妻之间的那些事吗?
嘿嘿——好你个陈二开,得到了周总的好处了,难怪这么轻易地向我赔礼道歉呢?原来,你的心情好了,就关心我这个下属了啊!
陈二开被严艳说的无法自辩了,他一拍手,笑着说,严艳,我在你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什么都被你看透了,哪天啊,我也一定要看透你,不光是看透你的修长漂亮的大腿,还有你的整个人。
你敢,陈二开,你要是看透我的整个人,我就做你的老婆,你看我敢不敢!到时候啊,有刘曼哭泣的日子呢?
陈二开跑过去,用双手,搂住严艳的两腮,睁大眼睛对着大眼睛的严艳,说:我才不管别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严艳秘书被误伤,靓妹告知小哥慌。安慰秘书小哥苦,自扇耳光表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