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冉听到眼前男人的碎碎念,反而释怀了。
娇嗔,“你……你知道是我?那为何还要陪我演戏,直接了当的说明不就可以了吗?害我绞尽脑汁与你斡旋那么久,很累的好不好?
也不知道我的脑袋里面死了多少脑细胞,要吃多少好吃的才能补回来。”伸出白皙的小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的肉疼。
忽然又想到他的最后一句话,不解反问,“真是想孩子想疯了,哪里来的孩子?为了博得我的原谅,竟然将没影的事儿都搬出来,羞不羞?”语气里有撒娇的意味。
其实经过两个月的冷静,她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魏景墨。
魏景墨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然后将她的手放到小腹处,“这里有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孕育着我们共同的孩子,老婆,你有孕了。”
陶安冉噗嗤一声笑出来,满脸的不信。
“魏景墨你是不是也和你的老娘一样,想孩子想疯了?我们就那一晚发生了关系,后来又没在一起过,怎么可能会怀孕?这种概率很低很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还是你想说我背着你在外面找人了?给你戴了绿帽子。”
魏景墨扶额,帮她把面具拿下来,认真严肃说道,“老婆大人,我每晚在你床上都那么卖力,你当我不存在?还是嫌弃我无能?”
陶安冉心中警铃作响,好似觉得哪里不对,凤眼微眯,思索片刻,怒目圆睁,双手叉腰。
“你是说,这么多天每日清晨起来,我都感觉浑身无力,骨头像散了架似的,是你搞的鬼?”
魏景墨点头,揶揄出声,“嗯,不错,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一件事了。”
陶安冉以为之前每个夜晚与魏景墨耳鬓厮磨,只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她还在梦里极力的迎合他,动作狂野,奔放,一点也不矜持,没成想这些发生过的事情竟然都是真的。
真是丢死人了!
忽然感觉自己好傻,像个猴子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肺都要气炸了。
“魏景墨,你个混蛋,竟然敢算计我,偷偷在我肚子里播种,让我怀上你的崽子。”
她抡起拳头,朝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脯砸过去。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手瞬间收回,双眼泛红,“疼,疼死了,谁让你的胸膛如此坚硬。”有些蛮不讲理。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情绪不稳定,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很委屈,就想大哭一场。
终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魏景墨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手足无措。
他低声轻哄,“冉儿,乖不哭,等这次出征回来,我不再强身健体,多吃荤菜,让自己的胸膛变得软绵舒适,好不好?
到时候你想打就打,想摸就摸,想掐就掐,不管是打还是摸,一切都随你心意,只会让你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
一向严厉苛责的一个人,忽然说起情话,也是一套一套的,肉麻的不行。
不过,陶安冉心里很受用。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食言。”她也不管他话里的意思,自顾自的破涕为笑。
“对,是我说的,绝不食言,只要是冉儿想要的我都会满足。”魏景墨将她紧紧搂入怀里,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