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杰和顾北心中不得不佩服某人,这要说谁最了解陶安冉的人,还得数魏景墨。
虽然他人不在身边,但是却能凭着一封信让陶安冉对他唯命是从,那才叫本事。
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一物降一物。
看来,魏景墨就是陶安冉的克星,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不能降服她野蛮的性子,她如何心甘情愿为他生娃。
两人如此想,心里跟着释怀不少。
其实,他们没看到信的内容,要是看到魏景墨信里,卑微无下限的做法,绝对不会有此感慨,一定会像南北一样大跌眼镜。
自此之后,魏景墨隔三差五人给她送信,她也会回信。
每一次都是魏景墨写的满满当当一页纸,而陶安冉便是简单一两句诗给打发。
反正唐诗三百首,还有宋词,她早就倒背如流,想写出相思之苦的诗句并不难。
魏景墨只要看到她的回信,如获至宝,百看不厌,那都是后话。
陶安冉一行人前脚刚回到纳兰府,后脚纳兰杰便拉着沐婉晴不由分说的离开,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纳兰杰一直坚信,好女人是需要男人调教的,就像陶安冉一样,一向无法无天,能将天都捅出一个窟窿的人,现在还不是魏景墨一个书信,乖乖回来,待在家里安分守己待产。
他也要向魏景墨这个义兄看齐,好好调教沐婉晴,让她以后不能再做出格的事情,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她吓死。
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也不管手中被拽疼的人哀嚎。
其他人看着他们两人离开,心中不由得替沐婉晴捏一把汗。
白芷满脸担心,“小姐,沐姑娘没事吧?您要不要帮帮她?”
如今整个纳兰府能说上话的恐怕只有自家小姐。
陶安冉望着远去拉扯推搡的两人,笑着摇头,“不需要,随他们去吧!”
要是沐婉晴真想挣扎,恐怕早就做出反抗,和纳兰杰两人大打出手。
沐婉晴是沐家堡堡主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武功绝对不弱,不说能打过纳兰杰这个人,和他对上一招半式,还是不在话下。
“可是,小姐,您就真不怕纳兰公子欺负沐姑娘吗?虽说今日她提议让我们去伶人馆是她不对,但我们毕竟也没拒绝不是。”白芷忍不住想替沐婉晴开脱。
这次伶人馆一行,她从中看到沐婉晴有担当,仗义的一面。
尤其是她将白芷和陶安冉护在身后,挺身而出,与那位嚣张的女常客对打,还将那个女人打得满地找牙开始,白芷内心彻底接纳沐婉晴,将她看成自己人。
陶安冉饶有兴趣的望着白芷,“你很担心她?”
白芷点头如捣蒜,解释,“嗯,纳兰公子看起来很生气。”
“呵~丫头与其在这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你没发觉,生气的不止一个纳兰杰吗?”陶安冉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