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冉也发现他的异样,真的不敢乱动,马上就要临盆,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出意外。
不知过了多久,魏景墨才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伸手摸着陶安冉隆起的腹部,“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才从你娘肚子里出来?为父等的好辛苦。”
等的好辛苦这几个字包含太多内容,第一,盼望孩子出生,第二,嫌弃他碍事,耽误夫妻之间的正常交流。
“夫君,青天白日说这样的话,你羞不羞?”陶安冉从魏景墨眼神中,看出此时他心中所想,不由得羞红了脸,有些难为情。
“不羞,反正这个房间就你我二人,别人怎会知晓。”魏景墨脸皮真的是厚的比城墙都厚,面不红,心不跳,像个没事人一样。
“呵呵呵~夫君,谁说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肚子里这个难道不算?你就不怕被孩子听见,记在心里,等他长大找你算账。”
陶安冉直觉好笑,将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搬出来,想堵住魏景墨的嘴巴。
魏景墨看到她高高挺起的大肚子,瞬间明了,“咦,还真是一个小麻烦包,没关系,再忍忍,我一定可以。”
“夫君,你又在说胡话。”陶安冉娇嗔。
魏景墨搂着她腰间的手不由得紧紧,在她耳边呢喃:“冉儿,陪我睡觉可好?”
“嗯。”陶安冉羞涩的点头。
魏景墨抱着陶安冉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一起躺下,反手搂住她的腰,“放心,为夫会很小心。”
陶安冉窝在他怀里,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娇嗔,“讨厌!”刚张嘴还想说什么,魏景墨的薄唇凑上来,余下的声音淹没在他疯狂的吻中。
。。。。。。。
北疆,上官府。
上官婉乔百无聊赖的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个手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纹路,神色哀伤,睹物思人。
这个手镯还是分别时,陶安冉送给她的分别礼物,她一直将它视作心中至宝。
“小姐,你还看着这个手镯发呆呢!快别看了,还是让奴婢帮您收起来,小心伤身。”
奶娘手中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来,看到上官婉乔又在哀思,急忙放下手中的果盘,伸手想去将她手中的手镯抢走。
“别动,奶娘,我就只剩下这个手镯,只有它在,我才觉得姐姐也在,她不曾离开我,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上官婉乔将手镯紧紧攥在手心里,眼前好似又浮现陶安冉那张精致的脸,正笑看着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摸,却扑了空,险些摔倒。
“小姐,你何苦为难自个,万般还需想开些。”奶娘一脸心疼,耐心劝慰。
“奶娘,我这一生,除了家人对我好以外,就只有姐姐对我最好,她是我唯一的姐姐和朋友,心地善良,漂亮温婉,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在我面临困境中慷慨解囊出手相救,收留我住在她自己的宅子里,还教我做小狗香皂,调制我喜欢的香水,给我做烤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