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伯父子俩摔得严重,筋健韧带都断了。
陈大伯只能瘫在床上,陈二哥以后也只能拄着拐杖。
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得知恢复无望,陈大伯脸色阴沉沉的,陈二哥更是暴躁易怒。
他俩出院那天,春满还特意上门去探望。
侄女探望大伯嘛,很正常。
大伯母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脸臭臭的。
春满也不介意,反正她是来看热闹的。
还好现在是农闲,家里两个大男人倒下了也看不出什么来。
只是陈大伯和陈二哥身体不便,什么都要媳妇来,偏偏脾气又暴躁,搞得夫妻多生嫌隙。
陈老太应该本就是有心脏病的,被儿子孙子的事吓到了,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回家了也不安生,陈老太撑不住,又又被送进医院了。
陈二嫂在医院照顾陈老太,大伯母则回家照顾丈夫儿子和几个孙子。
春满悄悄给陈大伯和陈二哥下了点让人暴躁易怒的药,给大伯母下了倒霉符。
陈二嫂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左等右等等不到大伯母去送钱交医药费,无奈之下自己回来了。
没成想,一进门就被一个鼻青脸肿像猪头的胖子给吓了一跳。
王文琴定睛一看,这不是她婆婆吗?
“妈?”王文琴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大伯母猛得抬头,待看清楚是她时,眼里绽放出奇异的光芒。
王文琴心里直打鼓,“你咋这样了?谁打的你啊?”
大伯母快走几步上前拉住她,拽着她进了堂屋。
“快别说了,我这不和几个老娘们掐架呢吗,没事”
“正好咱俩交个班,你在家伺候,我去照看你奶”
王文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伯母不由分说的推进了自己屋,手里还端着饭菜。
“待会记得给你爸也送一份儿!饭在厨房!”
大伯母急匆匆丢下两句话,拿起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挎包,一溜烟跑出去了。
王文琴不明所以,端着饭碗靠近炕床。
“海潮,吃饭了”
陈二哥本来躺着,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
听见声响,他撑起身子,阴森森的眼神在王文琴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