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帽子,牵着海生就走了。
围观的人还没散去,大婶嫂子们拉着她一起走,聊七聊八的。
到了老陈家,大伯母一边上止血药,一边嗷嗷叫;
院子里站着两男一女,是陈大哥夫妇和陈三哥。
陈大哥陈海浪和老婆在县里当工人,逢年过节才回来;
陈三哥陈海涛比原主大一岁,在读高中。
春满说明了来意,“小心翼翼”绕过用吃人一般眼神看她的大伯母,进去屋里看了眼陈老太。
陈老太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只能躺着休养。
见着春满来,眼里都是厌恶。
春满也不在意,说了两句关心的话,放下布袋就走了。
她来不是尽孝心的,单纯就是做给别人看。
老陈家大房害死了原主姐弟俩,还霸占了他们的房子、遗产,陈老太也放任自流,好像二房一家不是她亲生的。
春满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原主一家还真不是陈老太亲生的。
严格来说,原主的爹是死了的陈老太爷的侄子;
原主亲爷奶相继病逝,死之前把孩子托付给了陈老太爷夫妻照看。
只是这夫妻俩拿了人家的遗产不办好事,原主老爹磕磕绊绊的长大,入了伍、娶了妻,终于,在原主十岁时受不了陈老太的磋磨,强硬的分了家。
原主老爹想着等打完仗了就把老婆孩子接来随军,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只是他没能从战场上回来。
老陈家这一家子,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春满回了家,当晚就给大伯母一家都造了个梦。
老陈家的人做了一晚上被鬼索命的梦,心里有鬼的,没鬼的都吓得不轻。
昨天两家刚发生点冲突,晚上原主老爹和亲爷奶就入梦了,吓得这一家子恍恍惚惚、不得安眠。
尤其是陈老太,梦见她那弟妹惨白着脸,张着血盆大口,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这样对她的孙子孙女。
陈老太直接就被吓得心脏病发作,大晚上的被紧急送去镇上的诊所。
陈三哥之前和他老娘一样,觊觎原主家的房子,梦中直接被原主老爹凶神恶煞的扇了一晚上的耳光,早上醒来时,惊恐的发现脸肿了。
吓得他立马收拾东西跑去县城同学家里。就怕晚了一秒,二叔冤魂不散的缠上他。
…
年关越来越近,春满收拾了老陈家,在某个深夜里,找到了原书中那个黑心的“媒婆”,以及她这些年来干的黑心勾当的证据,全部她打包,扔到了公安局门外。
临近年末来了这么个大业绩,警察同志们斗志昂扬,照着证据和线索,将本县所有的拐卖窝点一锅端。
除夕之前,春满跑了一趟深山,将原来的原主丈夫一家毒哑,敲晕。
本来想将她们卖给人贩子的,体会一下被买卖的滋味的,可是整个县城的窝点都被端了,不好找人啊。
春满左想右想,暂时想不出怎么解决他们。
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有了大发现。
这家人胆子够大的!
仗着住在深山无人知,猎了好多珍稀动物,其中就有好几张东北虎幼崽的皮。
春满决定再去揭发一下,送他们去坐牢。
没想到一通搜查下来,不但找到了好几张不知名物种的动物皮、骨,还翻出了这家人隐匿深山的秘密。
这些东西第二天天亮时就出现在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