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捏个脸皮戴上,挑了挑眉:“下任女帝继承人考试快要开始,本宫不能辜负母皇!”
“孤教三公主习武,待三公主考上皇太女,我们好好庆贺!”白亿泽那双眸子如寒潭般冷漠。
徐胧月心头阵阵疼,她前世没能同白亿泽白头偕老。
她羡慕的爱情,就是老夫妻牵着手走完此生。
她爱他,便想同他一生一世走下去。
这条路很漫长,她平日里调皮捣蛋,又有无数男宠陪伴,宫人都以为她是个花心的人。
其实,徐胧月比谁都专一,她调皮捣蛋性子,是因为年少时没有安全感。
女帝常年把持朝政,她很少陪伴徐胧月。
待徐胧月死过一次,她才知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白亿泽。
想到这,徐胧月拽起白亿泽往外走。
他瞅着堆满皱纹那张脸,想到她想同他白首不分离。
于是,白亿泽握紧拳头,他抬腿踢过去,转过身,又踢一脚,那条腿力量充足。
她跟在后头,有模有样地学。
忽然,徐胧月抬起腿,感觉吃力。
她平日里很少习武,别说打架,捏死个蚊子都费力。
可兰带上可柔可云可琴拍手。
她能感觉到她们在鼓励她,她拿个佩剑刺。
树干裂开,绿叶掉下来,可兰一惊,她清脆声音响起:“三公主和驸马扮成老夫妻!”
那声音空灵清脆,宫女太监走近,他们都在瞅。
几个人嘀咕着,荷兰辞走近,他心里醋坛子打翻。
他原本是要同徐胧月成婚。
他们有婚约,她背信弃义嫁给白亿泽。
这股恨涌上心头,他走近,握住徐胧月那只手。
“放开!”徐胧月一惊,她抬手推开荷兰辞。
于是,荷兰辞拿起佩剑挥舞,他腾空飞起,转瞬飞到屋脊上。
他翻个跟头,捏个佩剑刺。
尖锐声响起,徐胧月抓起剑砍,她那只手没力气,剑掉下来摔到脚背。
她吓得浑身颤抖,便往后退。
很快,白亿泽走过来,他抬手扶住徐胧月。
她撅起嘴,抬手指着佩剑:“本宫不会习武!”
“那就不学!”白亿泽心疼地望着她,他打横抱起她便往前走。
闻言,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夜风四起,朵朵扶桑花掉下来,像层绒毯铺在地上。
扶桑树下,荷兰辞抬起手,他掌心飘来粉色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