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画满佛像,地上铺着地毯,上头镶嵌经文,闪闪发光。
木柜中供奉着观音,徐胧月走近,她拿起匣子放上去,双手合十拜拜。
忽然,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抬手指过去。
红柱雕刻着金凤,房梁上画满金凤,金碧辉煌。
徐胧月一惊,她感觉密室太过于奢华,这些金凤也不知多少金子雕刻。
微风吹过,房梁上金叶子发出清脆声。
女帝挑了挑眉,她轻声开口:“三公主是储君,燕国不能后继无人!”
“驸马若是不能尽人道,三公主便传唤男妃侍寝,早日怀上孩儿再说!”
“是,母皇!”徐胧月不敢反驳,白亿泽在养伤,怀孩儿一事只能等他身子好些再说。
说完,徐胧月浅行一礼,她转身往前走。
夕阳西下,衬得漫天绮云,幻成一片彩霞。
霞光照耀着宫殿,石榴树晕染成火红色,镶嵌着金边。
徐胧月抬腿跨过门槛,她捏紧红帕子,神色有些恍惚。
“三公主,妾想你!”赵墨竹走近,他抱拳叩首。
闻言,徐胧月勾起薄唇媚笑,她没说话,边走边望着他。
他满脸疑惑,握起她水袖扯。
她那张脸平静如水,看不出什么情绪。
于是,赵墨竹扭动腰肢,他拽起水袖撩开,莲藕样的手臂露出来。
“妾力气大,伺候三公主,肯定能让三公主一宿怀上孩儿!”
“就你嘴贫!”徐胧月抬手捏捏赵墨竹鼻子,她板着脸。
白亿泽为救她,他这会儿躺在床榻上,她怎么忍心。
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忽然,徐胧月看了一眼赵墨竹,她酥麻声音响起:“好了,本宫要去看大姐姐!”
“妾先告退!”赵墨竹垂着脸往后头走。
待赵墨竹走远,徐胧月勾起薄唇浅笑,她没说话,感觉他太过于孩子气。
于是,她抬腿跨过门槛。
她一步一步地往前,簇拥在老槐树下,拿起枝条遮住脸。
石榴树下,徐胧雁跪坐在桌案前,她拿个笔画,画完便将宣纸摊开。
宣纸上浮现个清秀男子,楚容握起宣纸捏手中,他没说话,捂住嘴捧腹大笑。
这一笑,像是扫去所有阴霾,徐胧雁惊呆了,她拿笔在楚容脸上画,撅起嘴。
“你是不是说本宫画的丑!”
“大公主没学过画画,虽然画的丑,奴家不在乎!”楚容起身,他面色阴冷,一袭白衣胜雪,更显他的孤傲。
说完,他往前走。
徐胧雁追过来,她绞个红帕子指过去:“楚公子你欺负我!”
“奴家不敢!”楚容握住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