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太多坏事,留疤也是报应!”白亿泽不会忘记,徐胧玉是怎么害徐胧月。
徐胧月扑过来,她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
他抬眼打量她一阵,修长手指搭在黄瓷盏上头,月光照过来,指尖泛起白光。
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于是,可兰垂着脸往外走。
白亿泽那双冷眸扫过桌案,他指着佛经。
她没说话,握起笔仔细地抄。
翌日,可兰走近,她抬起头。
楼内摆放着香炉,香得让人扑鼻,高台上的舞姿琴音,怀里的温香软玉,处处透着醉生梦死。
有个风尘打扮的女子走来,她看了一眼可兰:“姑娘,你找谁?”
“我想见花魁娘子!”可兰清脆声响起。
女子面上有些为难,她转身往前走:“奴家带你去!”
“行!”可兰跟过来。
她们穿过莲池走到二楼,这才走到屋子门口。
忽然,姑娘抬手打开门,她递给可兰一个眼神。
可兰往前走。
案上点着沉香,梅花屏风在阳光映照下蓬荜生辉。
粉色珠帘倾泻而下,帘后有人披纱抚琴,她十指在琴弦来回拨动,琴音流畅或虚或实,变化无常。
忽然,梁圆圆看了一眼可兰,她满脸疑惑。
可兰握起锦盒举着,她抬起头:“启禀花魁娘子,三公主让奴婢送灭癫丹给红玉!”
琴音戛然而止,梁圆圆接过锦盒放手中:“我这就拿给她!”
那声音甜腻酥麻,语气像小鸟啼叫,透着娇柔的甜美。
别说是可兰,便是个男人听见,他都会酥麻。
“谢花魁娘子!”可兰浅行一礼,她往后退几步,簇拥在廊下。
梁圆圆转身,她穿过廊庑往前。
卧房内,徐胧玉握个刀放水袖中藏好,她瞅着这个地方,想快些离开。
她不想再伺候客人。
可是,徐胧玉签下卖身契,她便是跑出去,还是没活路。
忽然,徐胧玉想起荷兰辞,她要抱紧他的大腿。
珠帘响了响,梁圆圆走近,她握起锦盒举着:“红玉,你的三妹妹给你送来灭癫丹!”
说完,她拿起锦盒放床榻上。
徐胧玉一惊,她抓起锦盒推开,浑身颤抖着:“我不用三妹妹送来的,她没安好心!”
“你丑成这样,怎么伺候客人!”梁圆圆连连摇头,她转身往外走。
话落,她抬手合上门。
那扇门关上后,徐胧玉扑过来,她手指头放在木花格上头:“放我出去!”
“你不用灭癫丹,毁了脸,谁要你?”梁圆圆气的脸色铁青,她穿过廊庑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