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笑着回禀道:“太后娘娘想是忘记了,何太医辞官回乡去了。”
太后听得哦了一声点头道:“是了,你告诉过我,何太医的父亲老何太医不是也辞官回乡颐养天年了吗?或许是父亲想儿子了。”
老嬷嬷点头应和着说起来。
谢太医看没他的事情了就要走,却被太后叫住了。
“你可真的没有看出贤妃的问题?”
谢太医眨巴眼睛呵呵一笑道:“虽然说出来对微臣不太好,然而微臣还真的没有发现问题。”
“好,你下去吧。”
谢太医知道周围都有监视,也不着急,又开始在房中偷吃头喝,做出一派无法无天的样子。
然而佯装酒醉,倒在抄手游廊下。
着抄手游廊又是必经之路。
大家都只能过来叫醒他,结果他就吐到了自己身上。
老嬷嬷又接到了关于谢太医的告状,气呼呼过来,看到谢太医大喇喇躺着,心中想着太后的吩咐,只得忍着气道:“准备醒酒汤,热水,带下去照看。”
谢太医得到了沐浴的机会,就将消息再次传给了任郁。
任郁欢拿到谢太医的信当即就回到房中打开。
“贤妃吞针,命在垂危,陛下着急,太后吩咐不治。”
任郁欢将信烧了,一面思考一面看着火苗蔓延。
“娘娘当心啊!”
簪花上来将纸条打在桌子上,纸条卷起最后的边角化作灰烬。
“陛下今日来吗?”
簪花点头:“正要和娘娘说呢,陛下派人说了,等会过来。”
“好!”
沈衍之果然来了,任郁欢上前侍奉更衣,口中便问道:“不知道陛下来翊坤宫,婵月宫那边会不会冷清了?”
沈衍之就喜欢任郁欢吃醋,吃越多越好,便嗯了一声。
任郁欢听得,心中果然有了些醋意。
“你怎么不给朕穿衣服?”
任郁欢自己已经坐下了:“臣妾笨拙,不必齐妃年轻温柔,不配给陛下更衣了。”
沈衍之听得,本来不好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拉着任郁欢就上了床。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任郁欢躺在沈衍之身旁:“臣妾听说贤妃病了?”
沈衍之侧目看向任郁欢:“你如何知道的?”
任郁欢笑着道:“臣妾和贤妃的关系,比陛下知道的要好一些,贤妃这次生病之前还和臣妾联系过,给小皇子送了不少的玩具过来。”
“臣妾表示感谢,送去礼物,却被拿了回来,也没有说出一个可信的理由。”
沈衍之恩了一声道:“正是生病了。”
任郁欢听得,佯装惊讶,关切问道:“严重吗?太医如何说?”
沈衍之撇撇嘴,说起来心中就冒火。
“太医署的人都被朕叫来了,每一个人看出问题,都说看不出来,这是要让贤妃死啊!”
任郁欢听得这话不对,当即小心问道:“或许真的是什么疑难杂症,让谢太医看看吧?”
“他也看了,也是一样看不出来!”
“朕就纳闷了,一群太医像是统一了口径一般,只说看不出,都没人趁机表现要站出来说个可能的。”
任郁欢点头道:“这确实很奇怪。但是太医们为何要这样做呢?”
沈衍之阴沉了眸子:“自然是有人授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