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谁都面善。”
“是真面善……”黄勇想了想,肯定道,“反正那人绝对不是园丁。”
下午两点,喻蓝海进了昆明,给喻蓝江去了一个电话:“哥,进昆明了,给个地址!”
“家里车库满了,你去隔壁公园停,到时候我来接你们,”喻蓝江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回复,“马上就给你发,提前二十分钟给我打电话。”
“行!”
宁昭同坐在床头,晾着自己刚洗完的头发,看他挂了,踹了他一脚:“进昆明了?”
他把她的脚握进怀里,看样子甚至想拿脸蹭一蹭:“估计一个小时就到。”
“那我下去准备一下,”她说完就要起身,却被他按住关节,“干嘛?”
“不急,抱会儿,”他长臂一伸搂住她,咬住她的耳朵,“你想好怎么跟我爹妈说了吗?”
这男的是真过分,她软着腰推他:“别闹!”
“谁跟你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我妈飚起来你可按不住。”
“你别咬了,头发还是湿的……”她无奈又好笑,“我跟然也结婚是在微博上说过的,你爸妈肯定心里有数,那他们就只会当你是瓅瓅的爸爸,不会对我有太多要求。”
这女人真是冷静到狠心,他不满地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太师好办,那薛预泽和林织羽呢?哦,还有老鬼和巴泽尔。”
“你是认真的还是跟我撒娇呢?”她把手插进他头发里,想薅着他的头发把他弄起来,结果太短了实在薅不到,“咱后面那房子就是薛预泽的,他待会儿就能当真邻居。巴泽尔就说是咱家男仆,或者说是瓅瓅的英语老师。林织羽往外一直都说是我弟弟,老陈就更不用说了,跟聂郁一样,咱家常驻客。”
他压住她不放,嘀嘀咕咕:“什么常驻客,谁信啊。”
“有爸妈镇着,你爹妈不信也不敢说什么。”
“你就管聂郁爹妈叫爹妈是吧?”
“再犯神经病我揍人信不信?”她瞪他一眼,用力推他,“我警告你,不许乱来,否则你会失去你瓅瓅爸爸的位置,以及这个房间的所有权和使用权。”
他不满:“老子有那么不懂事儿吗?”
“你自己心里知道!”她穿鞋下床,“赶紧下来,把客厅稍微布置一下!”
三点半,喻家人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别墅大门,喻妈一见这五层小楼就惊叹了:“好大啊。”
喻蓝江牵着狗在前面带路:“这是前院,那边水上有个亭子,嫌热可以去那儿避暑,宁昭同花了大价钱给水降温;这条路直走就是大门,但是那门太沉了,平时不开,进门都是从后面绕的;左右都能走,左边的路要窄不少,带东西一般走右边;这就是后院,宁昭同花了好大心思多买了两块地皮,扩宽成这个坡,瓅瓅经常会上来晒太阳;这就是客厅门了,走吧,家里人都在里面等着。”
这房子处处都显出一种说不出的精致考究,给阿古达木都看局促了:“Togal!”
喻蓝江明白他阿布的忐忑,把狗栓门口,过来邀住他的肩膀:“阿布,宁昭同给你准备了好酒。”
好酒还没端上来,但同同的笑容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几分。
喻家一行人被宁昭同招呼着坐下,迎着苏笙和聂渡云热情的微笑,闻到空气里馥郁的花果香气,只觉得一瞬间都头晕目眩的。
同同这房子……好漂亮啊。
“叔叔阿姨,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就在家里多住两天吧,”宁昭同端上热茶,“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让togal带你们去放东西。哦,瓅瓅今天去同学家里玩了,估计晚饭过后才回来。”
家里有四间客房,肯定能睡下。
“好,好,好,”喻妈连声叫好,眼睛都笑眯了,“不耽误你的事吧?”
“喻大妹子,你就放心吧!”苏笙笑着宽慰喻妈,“同同现在主业就是在家带瓅瓅,没什么事。周二小梅在武汉有一场签售会,同同可能要陪着出去一趟,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小梅?那个叫梅楷的小哥,同同的丈夫?
喻妈的笑容顿时有些讪讪,宁昭同解释道:“我让他出去买几束花,很快就回来。”
“啊,好,”喻妈应声,磨了磨膝盖,“不耽误你就好。”
宁昭同回身,给乌日娜端上一杯温热的果汁:“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