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入耳,太师耳尖红得滴血,但实在吐不出那些淫秽话语。最后只能仗着体力优势,按住她躁动的腰肢,执着教鞭教训她。她开始还求饶,后来也皮了,甚至主动坐上去,一边摇着腰臀,一边用指腹揉他的嘴唇,低声调笑:“妾要被、先生,教训坏了……”
先生。
他都不敢看她,却被夹得闷哼一声,快慰沿着脊椎冲上来,四肢百骸都是酥的:“同、同同……”
她骑了一会儿有点累,倒也不下去,只是趴在他身上磨蹭,蹭得他整个腰腹都是湿的。他颤着手捧起她的脸,一张湿润嫣红的芙蓉面,眼底含着媚意,压在高潮后的倦怠里。
他忽然想着,他好像没办法再爱她一些了。
“先生?”她小声叫了一句,低头亲吻他的手指,含住轻咬,遗下湿漉漉的痕迹,“要结束吗?”
先生,先生。
他跟她的确有一段师徒缘分。
乃至成婚过后,她还是爱这么唤他,耳鬓厮磨,床笫之间,一声声先生入耳,提醒着他的年长,与同她的不相配。
她不知道他曾有多难堪,也不知道他曾有多兴奋。
他握住她胸前绵软,捻着一点红樱,目光落在她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嘴唇,带着一点撑出来的严厉低声问她:“裸身授课,授什么,孔孟学问,还是淫词艳曲?”
裸身授课。
眼里叁分清明,话里一点冷清,顿时把她带回昔日云梦课堂之上,可她此刻还同他黏腻相交。她新奇又难堪,嗫嚅几声,忍不住别开眼睛,脸上烫得不像话:“先生!”
“倒是叫得乖巧,”他将她掀下来,从背后压上去,轻轻咬了一下她背脊的纹身,“大道不修,文章不习,日日唤着先生先生,是想乱谁的意?”
肉刃顶在湿淋淋的入口处,她忍不住兴奋得直夹腿,鼻音里哼出一点哭腔:“先生、若能先正其心,岂能让妾乱了意……”
还是这么不逊的姿态,仿佛天底下的理据都在她这里。
总让人又气又爱,恨不得咬她一口。
他也的确咬下来了,温热的口腔含住耳廓,微微用力,留下一个湿润的印子。喘息里压着叹息,他环过来吻她的侧脸,底下满满地塞进穴肉里,撑得她又唤了一句:“先生……”
又听得如此声响,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只能抵得更深,任她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他。
她是他的学生,妻子,君主。可他为人师,为人夫,为成帝王业,都没有什么东西再教予她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这句先生。
何况,哪家师徒会这么荒唐。
先生伏在学生身上,性器绞合。如同兽类交媾,顶得她春水潺潺,呜咽低哭。
她被涨得直蹬腿,也被太从容的节奏磨得不上不下的,只能绞着穴催他。他稍稍吸了一口气,不容置疑地按住她的腰,将自己抽出来,再全部没入湿红的穴口。
躺平了被插入,感觉清晰到她几乎觉得恐惧,而更要命的是那只按在腰上的手,让她感受到久违的威仪感,兴奋得甬道都要立即痉挛起来——她犯错了,她最倾慕的先生在不留情面地惩罚她。
他被夹得难受,将她掀过来,从前面顶进去。长发落下掩住大半张脸,一点不该有的好奇迫着他低下头,看着他们汁水淋漓的结合处。
他挤开花瓣,深深顶进,听到她低低的呻吟,再抽出,翻出一点娇嫩的红肉,穴口虚虚含着他的顶端。
太淫靡的景象,他不敢多看,吻上她的嘴唇,加快了出入的节奏。她的身体被他顶得不断摇晃,他亲不到她的唇上了,最后轻轻咬住她的肩膀,找到一个支点,将她送上高潮。
磨蹭太久,感觉来得有点太强烈了,等余韵过去,她倦怠得眼皮都掀不开。他将她抱进怀里,她倒是抬着手臂攀了上来,又是唇齿相接,一个很长的吻。
“然也,然也……”她磨蹭着他下半张脸,他现在实在比她高了太多,“可以再重一点。”
他揉着她的腰肢,声音不高:“是可以,还是想要。”
是他可以再重一点,还是想要他再重一点。
她一下子轻笑出声,将自己严丝合缝地嵌进他怀里,捧住他的脸,逼他低头看她的眼睛:“学生顽劣,需得先生严加管教,里里外外,再重些也无妨。”
又说这种话。
的确是个不敬师长不顾人伦的小孽障。
他轻轻咬她的手指,将滚烫的脸贴在她同样滚烫的面上,将不愿出口的羞赧告知于她。
至于其他的……那就如她所愿,再重一些。
意料之外的第二次,她被他抱着大腿插入,顶得气都喘不上来。眼泪很快就模糊了视线,而他突然放了手,整个人往下一沉,让她慌得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下一秒,胸前被含住,用力地吮吸。
一点轻微的刺痛,她将手指探入他的头发里,轻轻握住他的发根。可他骤然加快了操弄的节奏,她惊叫一声放开手,接着便被顶得呻哭求饶,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