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蠢话需要问吗?”宁昭同诧异,“谁是始作俑者大家一清二楚。赶紧闭嘴,不然待会儿真陶片放逐了啊。”
“……”
崔乔屈辱地住嘴,又开了把游戏。
怀人毛又厚又长,两个男人翻来覆去吹了接近四十分钟才把它吹干,确认浮毛都梳干净了,宁昭同把狗抱进怀里搓了两下。怀人把脑袋往她脸上拱,在伸舌头的前一秒让韩璟叫住了,韩璟过来一脚把狗踹开:“我还没亲呢,轮得着你吗?”
“好了好了,它知道错了,别欺负它,”宁昭同哄了一句,“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
她睡裤上屁股后面有两个长耳朵,韩璟有点想摸,没敢伸手:“那亲一下。”
“你洗干净再亲,”她没拒绝,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膝盖,“去吧,我玩会儿狗。”
好奇怪的用词。
韩璟感叹了一句,起身冲澡去了,陈碧渠也是一身毛,决定上楼去洗。
薛预泽从旁边凑过来,把下巴搭在她肩头,小声道:“怎么玩的?”
“……喂!”宁昭同好笑地看他一眼,把他推开,“那么多人,说话注意点儿。”
薛预泽叹了口气:“那怎么做人才能少一点啊?”
她摸了一下他的脸:“你试试打个响指?”
他低头咬了她一下她的指尖:“真过分。”
“哎,刚摸了狗的,”她抽回手,朝他眨眨眼,“真不打吗?试试嘛。”
“……”
薛预泽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看到过的一个帖子,“你什么时候读懂了别人的暗示”——他按捺着一点古怪的羞耻,抬起右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聂郁和崔乔都回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
“咳咳,”宁昭同把怀人推开了一点,正色,“你好薛先生,你唤醒了神灯里的精灵。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
聂郁放下手柄,转了个身:“我挂一会儿机。”
“不是,马上就五连胜了,”崔乔把自己藏好,再拿起聂郁的手柄操作角色鬼鬼祟祟地靠过来,“有没有素质,打游戏的时候想女人。”
薛预泽没忍住笑,不知道是因为宁昭同还是因为崔乔,但一下子抱住了她的手臂:“灯神姐姐,今晚可以来我的房间吗?”
“嗯……”她略有为难,“可是我说好了陪潜月度假一星期,昨晚就自己睡的,他明天就要走了。”
薛预泽试图讲道理:“昨晚已经打破承诺了,那今晚陪不陪他都一样。昭昭说好要实现我一个愿望的,不陪我的话就是又打破了一个承诺,昭昭也不想这样吧?”
崔乔架着狙瞄底下的人,插话:“你们可以一起睡,这样一个承诺都没打破。”
宁昭同拍拍手底下的大狗:“怀人,揍他。”
怀人一下子扑了过去,把崔乔严严实实按在爪子底下,看样子还想舔他一口。崔乔架住怀人的嘴,都呆住了:“……我——不是,宁昭同你来真的啊!”
聂郁闷笑一声,夺过手柄:“让你乱说话。”
“你太过分了聂郁,我跟你说,我这回真生气了,”崔乔坐起来,正色,“我哪次不是跟你有福同享的?我不奢求你能跟我有难同当,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落井下石。”
聂郁还没出声,薛预泽略有疑惑:“有福同享?”
“让他俩吵,让他俩吵,”宁昭同连忙起身,拉着他上楼,“正好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当晚夫人进了薛预泽的房间就没出来,陈碧渠虽然略有失落,但也不是太失落。
嗯……连着做了五天,谁也得休息休息的。
第二天陈碧渠走得很早,宁昭同迷迷糊糊地下楼送他,仗着男人们都没跟来,他把她按在副驾驶亲了半个小时。等怀人上车的时候她嘴唇都被亲肿了,一边拴狗一边骂他,小陈统领在驾驶座上笑得眉眼都带光:“臣在家里等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