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钱啊,我们现在哪有钱。”王婶子叫苦连天的。
反正钱在手里,就是不给,又能怎么样,抢吗?
“没钱,就写个借条吧,这事我替水芹作主,算你们欠她的。”
王婶子看着夏龄,有点拿不定主意。
夏龄也犹豫着,并不太想搞这些。
他所想的和离,只是水芹离开他家,从自跟他没有关系而已。
“怎么,连这个也不肯写啊,那也行。”夏蝉看看房子:“这个房子就归水芹所有,你们马上搬出这里,以后这就是她的地方,田地也归她所有。”
“这怎么行啊,小蝉,这可是我们夏氏的地方,田地也是我们家的。”
“呵,王婶子,你别忘了你是流放之藉,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你家的?人家水芹给你们家挣了那么多,你就想着过河拆桥吗?真不怕族人指着脊梁骨说你们。”
夏龄咬了咬牙:“好,我写欠条便是。”
端端正正地写下,还签下了他的大名,不过却还是不够君子,气愤地甩给水芹:“行了,现在你满意了吧,从现在开始,你离开我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水芹,捡起来。这就是你的面子,你的尊严。”
水芹是弯下了腰,将那欠条捡起来。
从小到大,她都是弯下腰的,并不介意再多弯一次。
“水芹,你听着,他什么时候还清你银子呢,他就什么时候有资格抬头跟你说话,他一辈子不还,他一辈子看到你都得低头,你可以把他的骄傲和尊严踩在脚底下,个个都可以瞧不起他。一个人没钱可以,没脸没底气没信用,知道的人都可以瞧不起他,在你面前,他拿什么来跟你横。”
没事,帐可以赖,脸看看还要不要。
水芹点点头:“我明白了,很明白很明白。”她拿着欠条,头也抬得高高的,心中无由来的充满了底气,。
“行了,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那你拿着你的东西走吧,今晚跟我去苗州城,你的能干大有用武之地。”
水芹是回不去她的娘家了,无所谓,反正她管到底了。
领着水芹出门,夏龄却冷冷地说了一句:“小蝉你这样护着一个外人,你还是姓夏吗?你还是我们夏氏的族人吗?”
夏蝉扭头,挑挑眉瞧他:“什么意思,说我不偏袒你吗?你觉得你配吗?爱情无罪,如今我也没拦着你和离,但是别怪我说句不好听的,像你这样贪新厌旧的男人,真不配得到这么好的妻子。”
她念亲,但是她不会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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