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执没心思回复他,继续抠喉咙,直到将小龙糕点吐得差不多才接过水漱口,快速说:“糕点有毒,送我去外面的医院。”
“……”
“……”
边炯一愣,反应过来后瞪大眼,拉起戚执就往外冲,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最近的医院。
“怎么回事?糕点怎么会有毒?”边炯不安得声音都在颤抖。
毒还未发作,戚执靠在副驾说:“和陆远逛庄园的时候,中途他去洗手间,我独自逛到了花房,无意间听到蓝弋的母亲在和一男佣打扮的男人说话,让对方把毒下到龙形模样的糕点里。”
他记下男佣的模样,之后问了陆远,得知蓝家男佣中并无此人,大概率是蓝弋母亲仗得家宴人多事杂带进来的。
他也不敢声张,生怕蓝桉冲动坏事,只能在糕点上来时自己吃掉。
“你胆子也太大了,”边炯将速度开到最快,连闯好几个红绿灯。
戚执摇摇头,还有心思笑:“放心吧,这种场合,只要不是蠢货,不会直接下致命的毒药。”
大概率是其他让蓝桉出丑的药。
真要把人当场毒死,别说蓝夫人和那些家族老人,就算蓝家主也不会善罢甘休,就算再不喜欢蓝桉,那也是亲儿子。
他赌蓝弋两母子没那么蠢。
“那你……”
边炯还要说什么,就见戚执突然口吐白沫,整个人蜷缩在副驾痛苦的抽搐了起来,嘴里还发出难听的嘶吼声。
“戚执,戚执你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边炯都快急哭了。
“吼——吼———”
“疼……疼……”
戚执痛得用脑袋哐哐撞击车门,一双眼也红得几乎泣血。
突然一股臭臭的味道袭来,他竟在车里失了禁。
可想而知,如若蓝桉在宴会上如此模样,不止是失仪,还会让人觉得他身体有问题。
一个有病的嫡子,断不能再继承家业。
因为蓝弋要和金家小姐订婚,现场还有诸多媒体,蓝桉的名声也会因此彻底毁掉。
“给…给蓝桉发信息,说…说我…不吃了,去逛…逛,”忍着难受说完一句话,戚执又开始抽搐。
“好。”
边炯自然明白失态的严重性,也不敢在这时候打扰蓝桉。
……
直到宴会散场,蓝桉才得知戚执进了医院,等他赶到时,戚执已经面色惨白的躺在了病床上。
“怎么回事?”
“就…洗了个胃,问题…不大,”戚执恹恹道。
“为什么需要洗胃?”蓝桉不傻,看向守在一旁的边炯,“你说。”
边炯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了,“医生说毒性很强,但不致命,休息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