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凡回到奶茶店里时,已经没有了钟棉棉的踪影。他向老板询问,老板说那个漂亮女孩打了一辆车,方向好像跟他走之前是一样的。
钟棉棉,车,蒲江……
这几件事立马被交绕在许凡脑海里,他立马拽起头盔跑出店外。
雨下得愈发有些大了,透明地丝线不停地打在头盔上,发出嘀嗒嘀嗒地声音。
许凡俯身快速驶着机车,飞速赶往三里桥郊区处,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
清吧里,钟棉棉像只小猫一样窝在辛诃怀里,他清浅地眸子盯着,偶尔会安抚地摸她的头发,动作十分温柔。
他本不愿意带她来这种地方的,可是钟棉棉即使在发高烧的状态下,也是黏糊地不让他走。只能裹着一层薄毯抱在怀里让她继续睡,耳边传来轻柔优美的纯音乐。
门突然被打开,小弟看见辛诃怀里窝着的钟棉棉,连忙放轻动作。
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就这么捡了个便宜妹妹,平时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呢。
他走到辛诃旁弯身说了几句,钟棉棉耳边依稀听见几句,模糊不清。
“外边……有人闹事…身份有点棘手”
“老大,你还是……去看一眼吧。”
许凡看了一眼钟棉棉,将她放到软卧沙发上,站起身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冰冰凉凉地怀抱没有了,高烧得昏昏地钟棉棉在辛诃走后不久,摇摇晃晃从软卧中坐起来。
好热……
钟棉棉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捂着脑袋做起来,懵然地看了只余幽幽灯光地周围台厢,有一大片的玻璃花纹杯子。
看样子,好像是个酒吧,不过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好安静……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钟棉棉使劲晃了下头,试图保持清醒。
她紧紧咬住唇,不再自己再昏睡过去,看了眼不远处桌面的蓝色瓶酒,钟棉棉费劲力气爬了过去,抓住桌上的酒小心地喝着。
大脑非但没有被酒精麻痹,似乎还起了反作用,让钟棉棉一瞬清醒起来。
太辣了……咳,
钟棉棉咳出眼泪,努力思考这几天莫名其妙地所作所为。
原本是气气沈明轩,缠着许凡玩。可为什么后来会变得娇蛮无礼,缠着许凡使劲作弄,似乎把他当成了沈明轩来撒娇。
为什么?
回忆中闪出几个片段,钟棉棉依稀记起那个在雾蒙雨中凉得让人心底发寒的少年。
他冷漠地样子比许凡更像沈明轩。
所以她的大脑不由分说让她对辛诃亲近起来,在发烧高温地情况下一切变得合理。
为什么?
钟棉棉努力吞咽下酒液,辛辣入喉,刺激她昏沉的大脑状态。
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门从外面被打开了,钟棉棉挣扎地抬头望去。
是辛诃清冷的脸,看见她在摔倒在地上,手边还握着酒瓶,眸中露出一丝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