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是用的吗?”姐夫问。
“no。”
“是动物吗?”姐夫问。
“no。”
“是植物吗?”我问。
“no。”
“是东西吗?”我问。
“木哈哈哈,nonono!”泡泡high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想的是你自己,不是个东西。”我说。
“是意识形态吗?”房东突然问。
“yes!”泡泡说。
“态你妹!你不变态谁变态!”我悲愤地说。
“是哲学吗?”姐夫问。
“yes。”
“我知道了!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我说。
“滚!”泡泡喊道。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看你慢慢变老。”我说。
“去死。”
“真爱一个人,就要每天给他的前列腺打蜡。”我说。
泡泡已经把我当成了空气。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姐夫说。
“姐夫,他要是能听懂你说什么,我就跟他姓。”我坚定的说。
“哈哈哈,你们都想不到了吧!”泡泡忍不住得意的吱哇乱叫。
…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11)_赵大咪_
“求求你别把它说出来,我们直接跳下一个人吧。”我说。
“不行!我要说出来!我想的是,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佳人,总是以一个难
题的形式出现在感情里。”泡泡幽怨的说。
我压抑着上涌的小鸡蘑菇and鲶鱼豆腐,带着哭腔说:“我补充个条款啊,
谁tmd要是再想超过四个字的,谁就过来跟我睡!”
姐夫和房东都没有表示异议。
接下来是姐夫想,我们猜。
“是人吗?”我问。
“是。”
“男的吗?”泡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