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中,直奔季屿安的房间而去。
看到房门紧闭,顾辰砚有瞬间心慌,抬手敲门。
面前的门打开,顾时宴压低声音“什么事?”
听到他哥说话,猛然抬头,看到他哥没有受伤,刚放下心,看到他哥眼睛无光,心又顿时悬了起来,有人受伤了,他哥没受伤,那受伤的人是……
往他哥挡的严严实实的屋中看去,什么都没看到,别别扭扭,压低声音问道“九千岁,他还好吗?”
顾时宴不想说,当心疼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提起心都是痛的,准备关门。
顾辰砚“等一下,那个皇上说我们的府邸已经建好,可以随时搬回”
顾时宴毫无反应,淡淡一声“嗯”,随后当着顾辰砚的面把门关上。
吃了闭门羹的顾辰砚早已经习惯,有他哥在,除了顾伯和御医别人别想进入季屿安房间。
他哥的占有欲也是绝了,想着想着不禁有些发愁,季屿安要是不在了,不敢想象他哥会变成什么样。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顾时宴听到声先捂着季屿安的耳朵,有些不悦,一个两个都没什么事干吗?
顾伯端着药,敲门没人应,以为两人都睡着了,发愁千岁要喝药怎么办。
准备再敲一次,刚抬起手,门开了,顾时宴看到顾伯才想到小孩要吃药了,面无表情的从顾伯手中接过,道谢,然后关上了门。
门外的顾伯有些无奈,顾时宴自从季屿安受伤后,就像一个猛兽一样,占领着他的地盘,谁都不让靠近。
端着药的顾时宴,鉴于中午喂药的经验,毫不犹豫喝了一口,俯下身,将药给季屿安渡过去。
就在顾时宴喂最后一口的时候,季屿安给他回应了。
顾时宴睁开眼,看到小孩正用他那湿漉漉,又充满调皮的眼睛看着他。
顾时宴眼中发出流彩的光,准备起身,却被季屿安环住了脖颈,闭眼吻了上来。
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但两人却丝毫感觉不到,沉浸在这个吻中,口津交融,吸取彼此给予的安全感。
然终究是季屿安体力不支,很快的败下阵来,躺在床上微微喘息。
顾时宴像声音大一点,季屿安就会碎掉似的,温柔的问道“饿不饿?”
季屿安本想说不饿,但看到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夜,想着自己好像一天也没吃东西了“饿~”
顾时宴“好”,将季屿安抱起,亲手给人穿好了衣服后,又抱着人来到桌子旁,将人抱到凳子上“稍等一下,我去拿饭”
季屿安看着顾时宴将衣物整整齐齐的给他穿好,唯一就是不给人穿鞋,有些心酸,看来给人吓到了。
不一会儿,顾时宴端了碗小米粥回来“你现在只能喝点粥”
季屿安无所谓吃什么,他就是想吃点,不想顾时宴那么担心。
然吃了两口,身体就开始抗议了,顾时宴看吃了小孩的不舒服,放下手中的碗,抱起人,给人用内力温着胃。
哄到“再吃点好不好”
最终一碗粥也没喝完,喝了半碗。
顾时宴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将人抱回床上,没想到顾伯匆匆赶来。
顾伯“不好了”